,對方已經斷定他不敢在這裡直接殺了他,所以脖子和臉都沒有防護。

事實上,柳飛也不會輕易開殺戒,更別說這裡是在新加坡,他一旦真殺了他,說不好真會惹上大麻煩。

所以當看到路邊的幾個小石塊後,他並沒有再使用銀針,而是快速撿起,先是朝著對方的後腦勺砸了一下,不過是刻意控制了力道的,隨後又使用全身的力氣朝著他的腳踝處砸去。

那人先是痛呼一聲,隨後又踉蹌幾步,差點抱著寒寒摔在了地上。

柳飛趁機衝去,對方可能是意識到逃脫不了了,直接放下寒寒,也不顧川流不息的車流,直接橫穿馬路,快速逃去。

柳飛快速給寒寒把了一下脈,然後用銀針幫她針灸了幾下,很快,她倒吸了一口氣猛然醒來,然後“嗚哇”一聲撲在柳飛的懷裡大哭了起來。

柳飛拍了拍她的後背道:“先生在呢,別害怕,沒事了!”

寒寒哭了一會兒,用大拇指摁著被扎有一個很不起眼的小血孔的食指,抿了抿嘴道:“我在廁所的時候,忽然有一個長髮的女人用一塊海綿之類的東西捂住我的脖子和嘴,然後我就毫無知覺了。先生,我們這是被盯上了嗎?”

柳飛點頭道:“恐怕是一直被盯著呢,只不過對方藏得很隱蔽而已。”

說這話時,他的眉頭皺得非常緊。

很顯然,對方是想綁架寒寒,而寒寒無親無故的,對方這明顯是想透過寒寒來威脅他。

只是這會是誰幹的呢?

宋家?他們現在可是唯恐他找他們的茬呢,敢再這麼肆無忌憚地撒野?肯定不可能。

那幫“藥人”?他們每次出現幾乎都是和他正面較量的,這不是他們的風格,所以是他們的可能性也不大。

還有誰?

思來想後,柳飛覺得是那老巫婆以及潛逃到加拿大的方家人的可能性最大。

他當即給小白打去了電話。

在離他不遠處的一片茂密的樹林中,小白正對他的人抓住的一男一女進行搜查。

當搜到一個裝滿鮮血的小瓶子後,他勃然大怒,朝著兩個人就是一頓猛踹,然後冷聲道:“那個老東西,竟然盯上她了,真是活膩了!說,那老東西現在藏在哪?”

兩人將頭一昂,誰也沒有說,大有視死如歸的意思。

小白咬了咬牙,一把掐住女子的脖子,猛然用力,那女子的臉色很快變得蒼白無比,眼看著就要岔氣了。

一人連忙提醒道:“這裡是在新加坡,等把他們帶回苗寨後再詳細審問吧!”

小白松開她,朝著她狠扇了一巴掌後,手機鈴聲響了。

他見是柳飛的手機號碼,趕緊掃了一下四周,隨後走了十幾米,沉聲道:“暫時還是沒有找到那個老巫婆的藏匿點。”

柳飛把剛才的事情說了一下,然後道:“我懷疑這件事就是老巫婆的人乾的。”

小白重重地咳嗽了一聲道:“聽你這麼說,有可能!那個老不死的,實在是太囂張了,等抓到她之後,我非得把她給挫骨揚灰了不可!那裡是新加坡,多有不便,我看你還是帶著她趕快離開吧!另外儘量不要驚動那兒的警方,不然又是說不清,道不明的!我這就帶人去新加坡一趟,看看那老東西有沒有藏在那裡。”

說完,他又和柳飛嘀咕了幾句,然後掛上電話,趕緊走到他的幾個手下面前道:“此地不宜久留,趕緊撤!如果被他發現,我們也是說不清,道不明的。能夠蟑螂捕蟬,黃雀在後地抓住他們倆並奪回這血瓶,也算是沒有出紕漏,相信老大會滿意的!”

他雖然沒有明說“他”是誰,但是他的一眾手下都聽出來了,說的就是柳飛。

平心而論,偷偷地跟蹤柳飛這樣的高手是一件極富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