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得出來,酒自然也喝得下去,看好了!”

說完,他向柳玉蓮擠了擠眼,然後將身一轉,繞著他們快閃了起來,閃了一圈後,他們頭頂的酒全都沒了,而那一個個碗則是早就被站在不遠處的柳玉蓮給接住,落在了一起。

第二圈、第三圈,他們雙臂上的酒也沒了,柳飛依然是臉不紅,心不跳地站在那。

陳魁指了指他,還沒說話呢,柳飛直接把剩下的酒拿起來,然後一飲而盡。

“我的媽呀……”

陳魁身旁一小夥看到這畫面,真有點懷疑人生了!這特麼還是人嗎?這才多大點的功夫,他竟然已經喝下兩罐了!

陳魁有些難以置信地吞了一口唾沫,磕磕巴巴地道:“你……你難道就沒覺得頭暈?”

柳飛笑了笑,讓他們七個排成人牆,直接用腳挑起一個沒有酒的酒罐,一個輕巧的轉身,用力一踢,但見那酒罐劃過一道美妙的弧線,堪堪繞過了人牆,然後落在了柳玉蓮的腳上。

“這個我還從來沒玩過,我喜歡!看好了!”

柳玉蓮嘴角高翹,也像是踢毽子似的,直接把酒罐給踢起,結果第一下就用力太大,直接飛到了柳飛的身後,就在眾人以為柳飛肯定接不住的時候,沒曾想柳飛直接來了一個空中翻,緊接著又是平地一字馬,把酒罐穩穩地固定在腳與腿形成的“固定架”中!

“牛!太牛了!”

陳魁的兩個同伴看到這畫面,都忍不住歡呼了起來。

陳魁瞪了他們倆一眼,隨後笑道:“柳總,酒呢?”

“耍得興起,怎麼能沒酒?拿酒來!”

柳飛向一村民使了個臉色,那村民立即開啟第三罐烈酒,倒了一碗,拿給柳飛。

柳飛一飲而盡後,快速起身,背身將腿一挑,但見那酒罐再次劃過一挑完美的弧線竄到了柳玉蓮的面前。

柳玉蓮連忙控制住道:“話說飛哥哥,我要是一不小心砸破他們的腦袋了,醫藥錢你出哈!”

柳飛哈哈大笑道:“放心玩,要什麼醫藥費啊,我就是醫生!”

陳魁等人一聽這話,直接嚇得半死。

柳飛道:“不準耍賴哈,是你們要和我一起給鄉親們助興的,現在鄉親們可都在興頭上呢,你們可不要掃興。”

一小夥欲哭無淚地道:“柳總,你的腳法我們絕對相信,但是她第一次就整那麼嚇人的,我真怕被砸得頭破血流啊……”

另一人連忙道:“你都喝那麼多了,酒勁馬上就湧上來了,很快肯定比她還離譜!不玩了,不玩了,這大年三十的,我可不想見血!”

柳飛連忙道:“陳魁,你不是想讓我們整個柳家村的父老鄉親們看你們的笑話吧?能喝酒的人一般膽量也是很大的,別當慫蛋!”

陳魁見自己這一方已經完全沒了氣勢,立即大聲道:“怕毛啊,反正他醫術高超,死不了!而且他要是真砸到我們,那我們吃喝拉撒都在柳家村了!”

其他幾人聽他這麼說,也不吭聲了。

柳玉蓮見狀,快速踢回酒罐,和柳飛玩得是要多嗨有多嗨。

柳飛在玩的過程中喝了六七碗酒後,突然又將一個酒罐置於周身,在接柳玉蓮踢來的酒罐的同時,他還保證在他的腿、腰、胸膛、肩膀等處不停滾動的酒罐不掉在地上,真是將自身的逆天平衡給發揮到了極致。

柳家村的父老鄉親們何曾看過如此精彩的雜耍啊,全都看嗨了。

小寒寒早就高興得手足舞蹈了,她在不停鼓掌的同時,還一直大喊著為柳飛加油,那樣子十足一迷妹。

當柳飛把第三罐酒也喝完後,他示意柳玉蓮收起酒罐,然後看著震驚無比的陳魁道:“你的酒也不過如此嘛,都喝下去三罐了,也玩了好一會兒了,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