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著邊娓娓道來:“其實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就是突然頭重腳輕,然後徹底沒了知覺。由於這一切來得實在是太突然,所以我連害怕的機會都沒有。”

說完,他微微一笑,不過是苦澀的。

他是早就看透了生死,但是屢遇強敵都沒死,如果最終就這樣莫名其妙地死去了,那真是上天和他開了一個天大的玩笑。

劉香月努了努嘴道:“是不是勞累過度?勞累過度是很容易導致猝死的,這一個多月來,你那麼拼,睡眠嚴重不足。”

說到這,她又自我否定道:“可是在我的印象中,即使不工作,你也是在這種高強度中生活,而且你畢竟不是一般人,體質也是遠強於常人,按理說不會這樣才是。”

柳飛將溼巾移到她的嘴角,十分細心地幫她擦了擦嘴邊的唇彩道:“我也覺得應該不是過勞的原因,因為我早就習慣了這樣的節奏和生活。想來想去,我覺得還是吃藥王煉製的毒丹所留下的後遺症。我目前手頭上還有一些,看來即使有蠱毒可以以毒攻毒,但是今後不到萬不得已,還是不吃為妙。”

劉香月連忙道:“絕對不能再吃了!另外,突然來這麼一下,實在是太嚇人了,天曉得今後還會不會發生類似的事,所以你還是趕緊研究研究怎麼擺脫這後遺症。”

柳飛點了點頭。

劉香月直接抓住他的手,拉起他道:“姐夫,你趕緊回海鳴山去尋找治療的方法吧,一定要徹底治療好。海鳴娛樂這邊的一切交給我來處理就行了,我能處理好的。”

柳飛拍了拍她的香肩道:“既然如此,那這邊就辛苦你了。另外,我想我能夠找到治療的辦法,這事你暫時就不要告訴你姐了,免費她擔心。”

劉香月應了一聲,他立即轉身往外走,然而沒走幾步,劉香月突然張開雙臂,從他背後緊緊地抱著他,深情無限地道:“你可一定一定要好好的,現在我……我和我姐都完全離不開你了,你要是敢出個三長兩短,我們就是闖到閻王殿也會找你算賬的。”

柳飛轉過身來撩了一下她額前的髮絲,輕輕地親了一下她的額頭道:“放心吧,有你們在,我可捨不得死,而且我還有那麼多的事沒有做呢,哪那麼容易翹辮子?”

劉香月咬了咬牙,猛然湊頭啄了一下他的嘴唇,慌忙背對著他道:“你……你快走吧,路上注意安全。”

柳飛抿了抿有些發酥的嘴唇,心下又是一蕩,趕緊走出辦公室,然後狂吐了好幾口粗氣,又用力地甩了甩頭,讓自己清醒點,這才火速趕到飛機場,乘坐私人飛機,返回海鳴山。

按照之前的約定,他早已把炎火之心歸還給火炎宗了。

火炎子見他很有君子風範,也是強制約束手下,不准他們再和柳飛發生任何的衝突。

他深知以柳飛現在的實力,火炎宗繼續和他槓的話,只有被一鍋端的命運。

俗話說識時務者為俊傑,柳飛和他之間固然有深仇大恨,但是在整個火炎宗的安危面前,這深仇大恨又能算得了什麼?

按理說,龍魂憑藉著炎火之心和藥浴穩住神魂後,應該讓柳飛佩戴貔貅吊墜才是,不過她竟然公然“偷懶”,讓柳飛把貔貅吊墜放在家中的陰涼之地,她好呆在貔貅吊墜中繼續地調養。

柳飛把她拿出來後,來到煉丹房,笑著喊道:“龍魂小妹妹,你這都調養多長時間了,難道還沒調養好?”

龍魂沒有理他。

他又問了一句。

她依然沒理。

柳飛抽了一下鼻子,慢悠悠地道:“你要是還繼續‘裝死’的話,那我可就拿你煉丹了。”

“你敢!”

貔貅吊墜猛然變得滾燙,柳飛的兩手哆嗦了幾下,差點把它給扔到了地上。

他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