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而言,你們島國實在是太過分了,我這些天一直都在忙鼠疫的事情,還沒有對你們島國如此隨意地處罰海鳴山觀賞魚公司發表任何的看法,但是這並不代表我願意無條件接受!處罰宣告……”

柳飛向蠍子使了一個臉色,蠍子立即將處罰宣告遞給柳飛,柳飛拿著處罰宣告對男子道:“刻意打壓競爭對手、擾亂觀賞魚市場、觀賞魚安全未知、技術不透明等,我真不知道這些莫須有的罪名是從哪裡蹦出來的。”

頓了頓,他繼續道:“處罰五十個億,海鳴觀賞魚公司島國分公司暫時關停三個月,配合調查和整改等,這些處罰可真是夠狠的,大罰單啊,赤果果的貿易保護,完全沒有把我海鳴集團的利益放在眼裡,粗暴地踐踏我一個合法合規企業的正當權益!”

“這個……”

“對不起!”

“對不起!”

……

男子被柳飛說得面紅耳赤,那叫一個尷尬。不過他反應得也是夠快,不停地賠禮道歉。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更何況他現在是有求於他?

柳飛又將《島國日報》和《島國新聞》有關恆城鼠疫的報道放在他的面前,繼續道:“這是媒體人該有的態度?這分明就是戴著有色眼鏡做新聞,完全沒有一個媒體人該有的道德和底線!”

男子掃了一眼,也是怒聲道:“這……這確實是太過分了!”

恆城市長見柳飛絲毫沒有打算給男子任何面子的意思,不停地向他使臉色,然而根本就沒有用。

他只得以手扶額,假裝什麼都沒看到,什麼都沒聽見。

柳飛又往男子面前走了走道:“當然,以上全都是我個人的看法和不滿,純屬一家之言,和我們華夏無關,我們華夏既然已經宣告瞭,會進行人道主義救援,我自然會響應國家的號召,做我一個小商人能做的。所以你千萬不要曲解我的意思,這個鍋絕對不能讓國家幫我背!”

緩了緩,他繼續道:“你可以說我思想狹隘、趁火打劫、沒有一個醫生該有的職業道德等等,但是這些話我不吐,這些事不解決,影響我心情,自然也就會影響到我治療的效果!”

“十分明白!絕對理解!”

男子四肢都有些發抖地掏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沒過多久,他慌忙對柳飛道:“撤銷,針對海鳴集團的處罰一律撤銷,負責這次調查的幾個專員也會被立即革職接受調查,今後我們島國絕對會為海鳴集團在我們島國的業務發展提供一切便利!”

頓了頓,他繼續道:“與此同時,《島國日報》、《島國新聞》等將正式刊文對之前針對恆城鼠疫的大篇幅不實報道公開道歉。您……現在心情好一些了嗎?”

柳飛道:“還算利索,走吧。”

沒走幾步,柳飛突然停下腳步,轉頭看向他道:“對了,還沒請問你是?”

恆城市長輕咳一聲道:“大使,島國在我們華夏的大使,也是這次就鼠疫問題和我們進行接洽的全權代表。”

“哦……”

柳飛波瀾不驚地說了一句,繼續往前走。

蠍子和幽狐雖然一直都沒有說話,但是這會兒儼然是已經對柳飛佩服得五體投地了。

夠拽!

夠直接!

夠提氣!

他憑一人之力而讓島國向他低頭,這也是沒誰了。

不過話又說回來,這完全就是他拿命換來的,如果不是他用自己的身體冒死做實驗並取得成功,島國即使也爆發了鼠疫,那也犯不著如此低三下氣地來求他啊!

登上了趕往島國的專機後,柳飛毫不客氣地對男子道:“我這人是個生意人,做事喜歡以正式檔案約束,可不想無聊打嘴炮。所以我個人希望你們能和我籤一份保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