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三姓家奴’了,他不能古今無雙啊,而且就他這樣,給人家呂布提鞋都不配,所以我想的是要不咱們倆待會兒就先把他打得跟你姓,然後再跟我姓,送他個古今無雙的‘五姓家奴’,你看如何?”

柳飛哈哈大笑道:“一萬個贊!”

見他們倆一唱一和,說相聲式地羞辱,潘羽暴跳如雷地道:“你們祖宗的,都死到臨頭了,還敢羞辱老子,老子今天不把你們挫骨揚灰,誓不為人!都出來!”

他怒喝一聲,潛藏在暗處的五個人迅速竄了出來,將柳飛和耿明遠包圍。

耿明遠抽了一下鼻子,很是無奈地道:“飛哥,為啥每次和你一起,打的都是搏命戰呢?上次在天坑群是這樣,這次又是這樣,我這命太苦了!”

柳飛笑道:“沒辦法,誰讓你這麼積極的?老規矩,要不取得勝利,要麼留下最後一口氣,等我治療,然後讓你原地滿血復活,如果你都做不到,那可就不是你送他五姓家奴了,而是他送你去見閻王……”

耿明遠指了指他道:“損友!徹徹底底的損友!我積極還有錯了?真沒想到你是這樣的帶頭大哥!”

潘羽聽到他們倆的對話後,冷聲道:“你們倒是很樂觀,很囂張啊,還老規矩,行!那我今天就先送柳王八蛋去見閻王,然後再把你這個耿混蛋拴上鍊子當狗耍,耍到你只剩下最後一口氣,我倒是要看看到時候還有誰能讓你原地滿血復活。”

被柳飛和潘羽追了一路的男子道:“這還用問,肯定是母狗啊!”

他這麼一說,眾人全都笑翻了天。

耿明遠像是徹底變成聾子了,根本就沒有搭理他們,而是小聲對柳飛道:“怎麼打?”

柳飛一字一頓地道:“我當肉盾,你緊隨其後,然後……跑!”

耿明遠大跌眼鏡道:“我勒個去,你要不要這麼不按套路出牌啊,跑?這能跑得了?必須得背水一戰了!”

柳飛道:“這兩者矛盾嗎?”

“……”

耿明遠忍不住用手揉了揉太陽穴,心想這真是一個思維跳躍到變態,想法悖理到不可理喻的怪咖。

不過“信怪咖,不掛命”這句話,還特麼偏偏是他自己說的……

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

當然是把命掛在褲腰帶上,誓死追隨了!

潘羽見他們倆在那嘀咕個沒完,完全無視了他的羞辱,怒火更勝,也懶得和他們耍嘴皮子上的功夫了,將手一擺,所有人一起衝向他們倆。

“跑!”

就在他們以為大戰一觸即發的時候,一個讓他們萬萬沒有想到的字竄進了他們的耳中,隨後但見柳飛和潘羽一先一後,直接衝破西面的攻擊線逃去,那速度,看起來比風還快。

有兩個異能者不由自主地趔趄了一下,差點摔倒。

靠,搞什麼?

剛才那般羞辱,徹底挑起了我們的怒火和戰鬥欲,到真正開打的時候,你們竟然開逃,這是不要臉到何種喪心病狂的程度了?

“尼瑪,這兩個無恥之徒,給我追,今天無論如何也不能讓他們倆跑了!”

潘羽也是差點一口老血噴了出來,他大喝一聲,帶著眾人一路狂追。

沒追多久,一條大河橫在了柳飛和潘羽的面前,他們也不跑了,他立即嘲諷道:“跑啊,你們倒是跑啊,知道這裡為什麼叫蓄水山脈嗎?因為不是山就是水!我讓人把你們引到這兒來,就是讓你們逃無可逃。”

柳飛緩緩地轉過身道:“誰他娘告訴你,我們要逃了?不知道什麼叫‘背水一戰’嗎?你效仿三姓家奴呂布,我效法西楚霸王項羽,這個沒毛病吧?”

潘羽咬牙切齒地道:“柳飛,你真是我這輩子見過的最厚顏無恥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