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了,不過還是難以接受。

他苦著臉道:“我剛才接到的訊息,警方不僅直接到顧總的別墅把十幾個人都給帶走了,而且很快便查出他引以為傲的那個神秘助手是警方重點通緝犯,顧總之前乾的一些見不得光的事也被搬了出來!顧總家族的人雖然在絞盡腦汁地想辦法,但是這次恐怕……”

宋河洲睜眼欲裂,忽然向後踉蹌幾步癱在了椅子上,勉強用手撐了撐,方才讓身體不至於滑下椅子。

他喘著粗氣緩了好一會兒,抬頭看向宋楚恆道:“細節呢?更多的細節呢?他怎麼就突然進去了?老漁是何等存在?那柳飛就是有通天的能耐也不可能如此輕而易舉地把他給送進大牢啊!”

這也難怪一向鎮定自若的宋河洲這麼大的反應。

那顧漁是什麼人?

華夏水產品養殖業大亨級的人物,在商海摸爬滾打幾十年,擊敗無數競爭對手,近些年更是透過一筆筆震驚商界的併購操作不斷地吞併實力強大的競爭對手,叱吒水產品養殖業。

可以說,絕對是要財力有財力,要手段有手段的存在。他宋河洲在他的面前還得禮讓三分呢!

而柳飛呢?

他是經過一系列獨闢蹊徑的舉動立足於海元省商界,衝向了華夏商界。

但是他充其量只是一個商界新人,而且麾下企業資產加起來恐怕都沒有超過一個億,和顧漁的財力壓根就不是一個等量級的。

所以這無論怎麼看,也應該是顧漁把他給送進大牢,怎麼反過來了?而且他還只用了這麼短的時間,這絕對算得上“一波流”和“秒殺”啊!

宋楚恆咬了咬牙道:“更多的細節我也不太清楚,我聽說柳飛孤身一人闖進顧家別墅,將顧總、十幾個保鏢以及那個通緝犯給一舉拿下,而且還掌握了關鍵證據。柳飛是當著他們的面報的警。”

“這樣也行?”

宋河洲異常無語地搖了搖頭,雙手揉著太陽穴,再次沉默。

宋楚恆道:“我聽到這細節後,也是完全不敢相信,但是那人說這是千真萬確,好像那通緝犯的毒對柳飛根本就不起作用。”

宋河洲用手撫著胸口順了順氣道:“可怕,太可怕了!我本來以為老漁拿下他根本就不會費多大功夫呢,現在看來我們還是太小瞧這個神通廣大的小村長了!縱觀整個華夏,敢隻身闖到老漁家去拿人並且成功的,除了他,恐怕就找不出第二個人來!”

宋楚恆雖然很不想這樣認為,但是現在事實就在眼前擺著呢,他不想承認也不行。

他現在突然覺得他在嘉年華活動上對柳飛所用的那些計策很幼稚,很可笑,對於這樣一個變態的存在,那些小打小鬧的手段恐怕都不夠給他撓癢癢的。

他也很慶幸聽了父親的話沒有和柳飛發生直接衝突,不然誰曉得現在呆在大牢的那個人是不是他?

想了想,他有些擔憂地看向宋河洲道:“顧總會不會把這事和我們牽扯到一起?”

宋河洲道:“他能說什麼?你只是去煽風點火了一把,是他自己太貪婪,想得到柳飛那神秘的養魚技術而已。這樣,如果顧家的人來求助,我們宋家該怎麼樣還是怎麼樣,只是切記,不要太熱情,也不要太無情。”

他之所以要借刀殺人,就是不想引火上身,顧漁作為他的私下好友,他出現這種情況,他肯定不想看到,但是為個人乃至整個家族考慮,眼下該過河拆橋還是要過河拆橋,絕對不能太憐憫,或者還頭腦發熱橫插一腳,不然搞不好他們宋家也會受到牽連。

宋楚恆自然也明白他的意思,他點了點頭道:“我這就去辦,只是柳飛那邊……”

他不甘心啊!

柳飛越這樣那就說明他越可怕!

留著這麼一個人和他競爭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