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宋河洲,他還沒有說話,宋河洲直接收起雙手,接過一保鏢遞過來的毛巾,擦了擦手,然後指了指不遠處的水潭道:“你和我一起到水潭邊走走吧!”

兩人來到水潭邊,宋楚恆剛要說話,宋河洲卻先是發問道:“你知道這水潭有多深嗎?”

宋楚恆道:“我記得好像是六七米的樣子……”

“更準確點呢?”

“不清楚。”

宋河洲笑了笑道:“水潭有多深其實根本就不重要,重要的是它只要還在眼前,只要還在咱們宋家別墅內,咱們隨時都可以知道它的深淺!”

宋楚恆似有所悟地點了點頭。

宋河洲走了幾步,繼續道:“其實這和駕馭之術以及對敵之策是一樣的,當一個人還可以把控在手的時候,他就是再怎麼翻浪花,那也逃不出你的手掌心!可是一旦他脫離控制,亦或者他反過來將你給把控在手,那你想擊敗他可就太難了!”

聽到這,宋楚恆已經知道他是在說他和柳飛之間的事了。

這果然是薑還是老的辣啊,他來找他都沒有說什麼,他已經猜出了他的意圖。

他很是謙卑地道:“您說的是,我來這就是想向您請教我和柳飛之間的較量。”

如果說這個世界上還有讓他真心實意佩服的人的話,那就是他的父親了。

他縱橫商海一輩子,合縱連橫,妙計橫出,很少敗北,這無論是經商的經驗,還是對敵的經驗,無疑都是異常的豐富。

宋河洲看了宋楚恆一眼,很是乾脆地道:“你覺得他可能成為我們的朋友嗎?”

宋楚恆沒有回答,而是直接反問道:“您覺得呢?”

“哈哈……”宋河洲指了指他,笑道:“你昨天暗中對他使絆子的事我已經看出來一些端倪了,既然已經做不了朋友,那就消滅在萌芽狀態吧,我希望未來五年你能夠獨掌華夏商界的‘牛耳’,而不是與別人共掌,亦或者更慘!”

什麼是更慘?

當然是被別人踩在屍體上,死不瞑目地看著別人執掌。

都說商場如戰場,其實商場就是這麼殘酷,而以他和柳飛的性格,肯定都不願意和彼此一起共掌,那這場較量自然變成了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較量了。

宋楚恆略思之後,點頭道:“我想我明白了,我這就去辦!”

宋河洲搖頭道:“柳飛現在是已經羽翼漸豐,但是殺雞焉用宰牛刀?”

宋楚恆皺了一下眉頭道:“您的意思是?”

“借刀殺人!柳飛的黃唇魚不是大火特火嘛,你去找一下同樣搞水產品養殖的顧漁顧老闆,稍微煽風點火一下,不怕他沒有行動!我可是聽說他有一個高深莫測的手下,興許可以拿下柳飛!”

宋楚恆仔細琢磨了一下,隨後笑道:“此計甚妙,我還是太嫩了……”

宋河洲笑了笑道:“你知道就好!切記,不到自己出手的時候別急著出手,咱們宋家是怎樣的存在?還怕沒牌打?”

宋楚恆很是慚愧的附和了一聲,然後回到前院對田躍道:“這次柳飛死定了!”

……

當劉靜月處理完公司的事情回到別墅後,柳飛自然又把昨晚發生的兩件事和她解釋了一下,令他哭笑不得的是劉香月竟然還主動幫起了忙,不知道是心中有愧,還是又想玩什麼么蛾子!

而由於手頭上的事情太多,他和她們姐妹倆一起吃了午飯後便急匆匆地趕回了海鳴山。

蠍子、李雲柔、柳玉蓮等人自然也是看到了他和葉大明星之間的緋聞了,柳飛免不了又是頭大如鬥地解釋了一番。

其實他到現在也沒有想通,他和葉美萱素昧平生的,她為什麼會主動邀請他跳舞。

難道是想借機炒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