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著一身紅色晚禮服的劉靜月來了,她一出現,很多人主動圍了過去,和她交流了起來。

而她的眼神則是時不時地瞥向柳飛。

又過了一會兒,一個戴著口罩和墨鏡,拎著挎包的女子在幾個人的陪同下急匆匆地向柳飛這個方向走來。

柳飛感覺身影很熟,還沒說什麼呢,她身旁的一個保鏢立即道:“這位先生,請您讓一下,您坐在門前了!”

柳飛轉頭看了一眼,發現還真是,趕緊挪了一下凳子。

戴著口罩的女子一連看了他好幾眼,柳眉微彎,繼續低著頭走進了房間。

她前腳剛進房間,後腳就有幾個年輕的男子走到門前議論了起來。

“包裹得挺嚴實的,不過再怎麼樣也逃不過小爺我的火眼金睛,這個就是今天註定要閃耀全場的葉美萱,葉大歌王,瞧她那身材,瞧她那屁股,若是能獨處一晚,我少活十年也行吧!”

“拉倒吧你,就怕你三兩下就完事了!要說極品啊,還是劉大小姐最極品,雖然高冷,但是夠味啊,而且像這樣的女人,也就是表面上看著冷,一到床上,估計熱得讓人癲狂,哈哈哈……”

“對啊,那個才最正點,不過我聽說她還有一個長得一模一樣的妹妹啊,如果要是能把這對姐妹花搞到手,那就是少活三十年我也願意啊!”

……

“啊!”

“啊!”

……

幾個男子討論得正嗨呢,突然相繼痛呼了起來,他們一起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膝蓋,然後又四處看了看。

柳飛看了看手中殘留的核仁,不鹹不淡地道:“別找了,是我打的!”

“靠,你為什麼打我們?”

“你誰呀,你知道我們是誰嗎?小宋總都要給我們幾分薄面,你不想活了是不是?”

“你今天必須要給我們一個說法,不然我們和你沒完!”

……

莫名被打,幾個二世祖真是惱怒到了極點,柳飛依然是十分淡定地道;“打你們?誰打你們了?我只不過是實在聽不下去那些汙言穢語,隨手拍了幾隻蒼蠅而已!”

“臥槽,敢罵我們是蒼蠅,哥幾個,咱們何嘗受過這種氣啊,一起動手削死他!”

柳飛慢悠悠地品了一口酒,然後抬頭看了他們一眼道:“你們確定?”

望著他那凌厲的鷹眼,也不知怎麼的,他們的後背處突然升起了一股莫名的寒意。

就在一人咬著牙準備帶頭教他做人的時候,一個五十多歲的男子突然急匆匆地走了過來,然後一把拽住他的手,萬分客氣地看向柳飛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犬子不懂事,打擾到您了,還請您別生氣!”

那人一聽這話,震驚之餘,甚是惱怒地道:“爸,你怎麼胳膊肘子往外拐呢,他剛才不僅打了我們,而且還罵我們是蒼蠅!”

“少廢話,立即跟我走!”

“不行,今天他必須要給我們賠禮道歉不可,不然我非得弄死他!”

“你真不走?”

“我就是不走!”

“啪……啪……”

男子一氣之下,左右開弓給了他幾巴掌,然後怒瞪著他道:“你給我立即滾回家,不要在這給老子丟人現眼!”

“爸,他是你兒子還是我是你兒子啊,你怎麼能黑白不分,直接就動手打人呢?他是誰啊?我們老田家怕過誰?”

“你……你這個逆子就是不聽話是不是?”

田老闆一言不合又要當眾教訓兒子,就在這時,宋楚恆急匆匆地走來道:“怎麼了?”

田老闆見兒子要指柳飛,慌忙摁住他的手,然後衝著宋楚恆微微一笑道:“沒……沒什麼,就是我這不懂事的兒子和柳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