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為了你們好,你怎麼能質疑咱呢?

李雲柔似乎聽到了他們的對話,直接拿著鍋鏟從廚房裡走出來,然後大聲道:“玉蓮,抱住他!”

“啊?”

看她這架勢,柳玉蓮怔了一下,隨後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慌忙死死地抱住了柳飛。

寒寒也是完全一副看熱鬧不怕事大的心態,雙手把柳飛的胳膊抱在了懷裡,然後慫恿李雲柔趕緊動手。

李雲柔衝到柳飛的面前,用鍋鏟指著他道:“飛哥……你……你讓我說你什麼好呢?你就這麼喜歡稀裡糊塗地整我們這些對醫藥不瞭解的人啊?”

柳飛一臉無辜地道:“我……我怎麼了?”

“還不是你那茯苓龜肉煲?我可是專門上網查了,那……那是……”

見李雲柔羞於啟齒的樣子,柳玉蓮催促道:“那是什麼啊?”

李雲柔咬了咬牙,附嘴在柳玉蓮耳旁嘀咕了一聲,一聽到“滋陰補血”這幾個字,柳玉蓮立即回想起當時他騙她們喝,他自己卻不曾喝一口的情形,當即火冒三丈,聯合李雲柔對他又捶又打的,臉上的紅暈更是不知道浮到哪去了。

柳飛左右閃躲了幾下,只聽“喀嚓”一聲,鞦韆的支架竟然斷裂了,他不僅帶著柳玉蓮和寒寒摔在了地上,而且還身體一斜,整個面頰都埋在了柳玉蓮那高傲的彈柔間。

“哎呦……”

摔得屁股疼的柳玉蓮輕呼一聲,待察覺到身前的異樣後,她驚呼連連,又羞又臊地推開柳飛,然後雙手抱胸,萬分尷尬地看了一眼目瞪口呆的李雲柔。

柳飛剛想起身,發現寒寒的小手還放在他的小腹處呢,頓時無語了,都這樣了,她怎麼還不鬆手啊?

他扶她站起身,然後哭笑不得地道:“這下不鬧了吧?讓我辛辛苦苦整的半天的成果都廢了!”

李雲柔和柳玉蓮相互看了一眼,二話不說,再次追著他就打。

柳飛在院子裡轉了好幾圈,看著已經搬著小板凳坐在門口看熱鬧的寒寒,哭笑不得地指了指她道:“你啊你……”

寒寒朝他吐了吐丁香小舌道:“先生,打是親罵是愛,不打不罵不痛快,你就站著讓她們打嘛。”

“我……”

柳飛十分凌亂地搖了搖頭,然後趕緊讓李雲柔和柳玉蓮收手道:“兩位姑奶奶,這多大點事啊?我就是看你們那陣子太辛苦,所以犒勞你們的,真沒別的意思。”

“你還想有別的意思?”

“不不不……你們現在知道了都這反應,如果當時知道了,我辛辛苦苦煲的湯豈不是都浪費了?”

“哼!”

柳玉蓮和李雲柔瞪了他一眼後,一起走向堂屋。

寒寒瞥了瞥嘴,很是不滿意地道:“這就結束了,太沒意思了。不過先生,那個茯苓龜肉煲是什麼啊?我可不可以喝?”

“呃……”

柳飛以手扶額,沉默了一小會,用手指著藥罐說道:“你還是老老實實喝你的藥吧!”

寒寒立即撒嬌道:“不嘛,不嘛,我就要喝那個……”

柳飛乾笑一聲,正要說話,幽狐突然給他打來了電話,他趕緊向柳玉蓮和李雲柔交代了幾句,火速趕到海元城。

上了一輛黑色小轎車,幽狐遞給他一個特大號的口罩和墨鏡,柳飛快速戴上,沉聲道:“他有沒有出來?”

蠍子道:“沒有!我們詢問了一下,他今天請了病假。這裡面肯定有貓膩。”

“你們是怎麼發現的?”

“我們昨天在海元城裡閒逛,看看能不能發現什麼線索,結果無意中看到了他,他鬼鬼祟祟,戰戰兢兢的,明顯有問題。”

蠍子口中的“他”不是別人,正是給董詳和晉墨雨做dna檢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