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想鬧得滿城皆知,讓別人看我們劉家的笑話嗎?”

兩人似乎都特別生氣,根本就聽不進去她說的話。

無奈,她看向柳飛。

柳飛剛想把所有保鏢都給揍一遍,讓他們都消停消停,但是突然想到這樣容易暴露他的身份,稍微琢磨之後,他衝到劉益帆和劉益航中間,咆哮道:“劉總已經知道內鬼是誰了,你們還打嗎?”

劉益帆和劉益航愣了一下,齊刷刷地看向劉香月。

劉香月留意到柳飛的臉色,重重地咳嗽了一聲道:“沒錯,我已經知道是誰了,讓你們的保鏢住手吧!”

劉益帆將手一擺,然後怒聲道:“肯定是他!今天我出門遭遇車禍,差點沒命,雖然沒抓到肇事者,但是肯定是這傢伙乾的,他現在巴不得我死呢!”

劉益航道:“那你為什麼沒死? 沒錯,對於你這樣吃裡扒外的敗類,我巴不得你去死,但是我傻啊,為了讓你死,還賠上我自己的名聲,你是不是老糊塗了?”

劉香月十分震驚地道:“二叔,你遭遇車禍了?什麼時候的事,快仔細說說。”

劉益帆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下,劉香月託著香腮,眉頭緊皺,柳飛則是附在她耳旁嘀咕了幾句。

劉香月想了想,把劉益帆喊到一旁單獨交流了一會兒,然後帶著他們來到老宅,召開家族會議。

她看了一眼眾人道:“我決定,暫時免除二叔副總的職務,由三叔和迅叔擔任副總,報備董事會審議,審議過後,即刻生效!現在劉家正處在非常時期,還請三叔和迅叔千萬不要推脫!”

聽到這個有些古怪的任免,眾人都是一頭霧水。

這是幾個意思?

這相當於是預設劉益帆是內鬼了嗎?

但是劉益航久不問公司事務,絕對算是邊緣人物,至於劉香月爺爺的兄弟那一脈的劉迅,這些年異常低調不說,而且還和兒子一起另起爐灶,單獨創業,現在公司市值已經有十幾個億了,人家自己都很忙,很少摻和這邊,也算是邊緣人。

這任免真特麼讓人看不懂。

不出眾人的所料,劉益航和劉迅直接不願意接,但是劉香月好說歹說,而且亮出當家人的身份,相當於是下命令了,他們只得硬著頭皮接受。

至於內鬼到底是不是劉益帆,劉香月沒明說,只是建議他暫時別出別墅,等先舉辦完生日晚宴再作處理。

劉益帆自然是一番強烈的“抗議”,但是很明顯沒用……

散會後,劉香月看著柳飛道:“飛哥,我都按照你說的做了。你這是打算讓他們三個內鬥嗎?我們劉家可內耗不起啊!”

柳飛言簡意賅地道:“不!等真正的內鬼出招!”

“那把迅叔也拉進來是什麼意思?難道你懷疑他?他雖然是我爺爺的兄弟,也就是我二爺爺的私生子,但是由於他人特別好,能力很強且很低調,我們家族的人都很尊敬他。這麼多年來,我爺爺這一脈的事他都是重在參與,從來不評頭論足,很會做人。”

柳飛聳了聳肩道:“我看他面相,也覺得他慈眉善目的,是個大好人。但是我們不能只看表象,只要有利益糾葛的,都應該是我們調查的物件,現在他們三個雖然是我們關注的焦點,但是並不代表其他人不用懷疑。”

劉香月點頭道:“明白了,那咱們就靜待內鬼上鉤!”

……

幾天後,劉靜月和劉香月的生日晚宴正式舉行,商界的名流大腕們紛紛齊聚劉家老宅,為她們姐妹倆慶生。

她們皆是穿著紅色的抹胸禮服,高盤著秀髮,無論是從遠處看,還是從近處看,真的是一模一樣,十分養眼。

經過劉香月這些天的“特殊培訓”,劉靜月倒也能把她自己當成劉香月,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