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微微張開櫻桃小口,一點點伸出丁香小舌,將他渡來的一切照單全收。

感覺到柳凝霜那微弱的抗拒,猶如春日初陽下的積雪般,漸漸化成無形,趙平予知她已褪去了生澀,慢慢地開始享受他的技巧,這才慢慢使出了功夫,以自己的舌尖時而輕啄、時而捲動著她的小舌,偶爾在她的舌尖上輕輕地畫著圓,偶爾在她的舌身激情地捲動,將她微帶畏縮的小舌又勾了一點出來,那纏綿的感覺令柳凝霜不自覺地從喉中發出喘息,並不只有單純的甘美感而已,那甜蜜的感覺從舌上不住散佈開來,從香舌以致檀口,每一處都被勾弄的暖呼呼的。

在柳凝霜的嬌喘聲中,趙平予的舌頭更仔細地觸控著她那嬌顫微抖著的小舌,從舌尖到舌身,上面、下面、側面一處不漏,一邊挑弄著她敏感而稚嫩的春情,一邊享受著她的芳香甘美。不知從何時起,他的舌頭活像被賦予了生命般,將她的小舌一陣捲動後,深深地探了進來,猶如延樹攀爬的蟲子一般,一點一點地觸動著柳凝霜檀口中每寸敏感的處所,而且那感覺一陣陣地發燒,令她口中猶如點起了一片情慾的火焰般,似是全身的敏感地帶都集中到了口中和舌上。

雖說著力於口中津液的交流,但趙平予的手可也沒有閒著,他一邊將柳凝霜窈窕修長,甚至比他還要高上少許的嬌軀壓到石壁上頭,令她完全無法動彈、無力掙扎,一邊伸手撥弄著她的衣裳。只可惜時當初春,加上此處位於山中,兩人的衣裳都頗為厚實,要解脫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事,趙平予雖在她檀口中大逞奇技,勾的柳凝霜嬌喘難休,整個人都似酥了般,得要背靠石壁,加上趙平予的摟抱,才不致於滑倒,但一身衣裳仍是牢牢地附在她的身上,好半晌也沒解下多少。

從鼻中發出了急切的呼吸,若非小嘴兒給趙平予嚴嚴實實地堵著,柳凝霜真不知道自己會發出什麼樣迷人而羞人的聲音來。她的喉中發出了像在抽泣的聲音,在在顯示出她的春情已被挑動,在他的激發下正強烈地噴發出來,待得趙平予的嘴依戀難捨地鬆開了她的櫻唇時,柳凝霜頓時大口喘息,嬌軀在他的懷中無依地顫著,纖手不由自主地扶住了他,靠這樣才不致於滑下地去。

“平予…哎…平予…讓…讓凝霜自己脫…好嗎?唔…”

見趙平予為她寬衣解帶的技巧,並沒有他挑逗情懷時那般熟練,柳凝霜一邊嬌喘,一邊呻吟著,她的語音是如此迫切,那有武林絕代高手的樣兒?現在的她活像個慾求不滿的蕩婦,迫切地渴求著男人的恩澤,渴望到心都痛了。

“不…不行…”

回應柳凝霜的聲音一樣在喘著,其實趙平予為女子解衣的手段並不弱,便是隔著衣裳,他挑逗女子情慾的功夫也算不錯的了。只一來柳凝霜實在太美,令趙平予不由得緊張起來,二來他和她的緣份僅此一次,下不為例,趙平予心中不只是緊張,還有一種不敢深思,想要將所有能享用到的一次吞下的衝動,連手都在發顫,解衣的動作自然就慢了下來,才顯得有些笨手笨腳,“幫女孩子脫衣服,對男人而言是一種絕佳的享受,平予…平予絕不會放手的…”

“嗯…”

雖說無論武功閱歷都遠在趙平予之上,外表雖仍是綺年玉貌,實則是靠著內功精深、駐顏有術,再加上天山位於西域,大寒大熱的天氣雖不好生長作物,但在這嚴酷的環境下,能成長出來的藥草均是稀世奇珍,在這些寶貝兒的維護之下,柳凝霜雖已年近五旬,足作趙平予母親有餘,但外貌看來,最多像是趙平予的大姐姐,年紀真的是一點都看不出來;可在男女之道方面,她和趙平予的差距根本是反了過來,趙平予既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