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女子的手腕,把人環在懷裡:“這樣的生活若是能享受一輩子,那可就太痛快了啊。”

“昨晚,我們的突然襲擊失敗了,則文兄,可有什麼話想說啊?”翻譯官雖然眉眼帶笑,但任誰都知道他現在不是很高興。

許則文端著酒杯的手頓了下,笑著說道:“翻譯官,你要是把你們的行動失敗賴我頭上,那咱可就真得掰扯下。”

“你給我們格桑帝國提供了假的情報,自然要給我們一個合理的解釋了。”

“哎,停,不對。”許則文雖然腦子有些迷糊,但好在在重點事情上還不算糊塗。

“哪裡不對?”

許則文把女子撒開,把酒杯也放下:“現在臨海城已經沒有我的一席之地,他那邊懷疑我自然是正確的,但是這事要全賴我,那我可不樂意了。”

“我跟你說過了,晚了就全晚了,我把訊息帶出來的時候天還沒黑,是你那長官非要讓人晚上才動手,對面的人察覺了自然會在最短的時間內更換地點,這點道理,你沒教給格桑人嗎?”

“牙尖嘴利。”翻譯官放下了酒杯,“你就不怕”

“怕!”許則文裝著害怕的樣子,捂著自己胸前的衣服,“我好怕呀。”

話說完,就哈哈大笑起來:“我都在你們地盤上了,我有什麼好怕的,如今我這顆人頭已經快要被掛到城門上去了,我還能怕什麼呀?”

笑著笑著,許則文就哭了。

“我也不想,都是你們這幫格桑人,害人不淺!”

“則文兄這樣想就不對了,我們也是為了促進兩國友好交往。”

這就是你說的友好交往?

許則文不敢苟同,他雖然出賣了許君澤,但是他並沒有出賣他爹,他爹說的話他有時候還聽得進去。

開弓沒有回頭箭,他選擇了這一步,他就只能硬著頭皮往前走,等風頭一過,他拿著錢出國,改個名字,他就又可以好好生活了。

“我想給我爹打個電話。”

“應該的,”翻譯官示意身邊的人帶他去,“也讓令尊知道一下,你們夏國人是怎樣殘害同胞的,若不是來了我們這邊,則文兄這條命,懸嘍。”

好傢伙,許則文聽他話裡的意思,是不拿自己當夏國人了。

許則文才不管他的事,他要讓他爹知道他現在算是被逼無奈了,許君澤一心想殺他,他也是沒有辦法了才逃至此處的。

:()快穿之乾了這碗狗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