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千百種方式,比如說讓你姜家在汴京城毫無立足之地。”

“拭目以待。”

姜念避開孟英英的接觸,冷臉走出了茶樓。

她心裡沒由來感到晦氣,孟英英是個什麼玩意兒!瘋子!

好端端地粘上這麼一塊狗皮膏藥,使得她心煩意亂,可偏偏在這個權勢滔天的汴京城裡,孟英英能壓她好幾頭!

姜念心裡憋屈,氣還沒消化了,剛出茶樓又碰見了蕭茹。

蕭茹看熱鬧不嫌事大:“呦,這是吃氣了?本姑娘早就和你說過,與其和孟英英交好,倒不如在本姑娘身邊。”

姜念收斂了神色,繞過蕭茹徑直往馬車方向走。

蕭茹立馬就不樂意了:“姜念,不是你給本姑娘使了眼色讓本姑娘別跟著你和孟英英嗎?你總得給本姑娘個交代吧?眼下本姑娘來找你,你倒是拿喬上了!”

“蕭姑娘,就算要說話,也不能在茶樓門口吧?用不了多久孟英英就會出來。”姜念耐著性子解釋。

“也是。”蕭茹緊跟著姜念,最後擠進了姜念狹窄的馬車裡,“說吧,到底怎麼回事。”

姜念喘了口氣,把她被孟英英綁架到眼下所發生的所有事,都告訴了蕭茹。

和孟英英已經撕破臉了,她有何替人保密的必要?

正所謂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孟英英用權勢壓她,那她便要借蕭茹這把刀。

“蕭姑娘,毫無隱瞞,我全告訴你了。”

蕭茹皺眉,極其不贊同孟英英的做法:“你已然成親了,她為何對你窮追不捨?她簡直是過於自卑敏感了,這是把你當勁敵了,真是可笑!”

姜念聳了聳肩:“不見得是自卑敏感,興許把在外頭吃的苦都算到我頭上了。”

“哼,在外裝的高潔大義,實則她一直都是這般小心眼的人!”蕭茹鄙夷完了孟英英,又看了姜念一眼,“不過,你都告訴我作甚?”

“不是蕭姑娘自己問發生了何事嗎?自賞花宴上認識蕭姑娘的第一日起,便是蕭姑娘問什麼,我便答什麼。我何時對你隱瞞過心思?”

蕭茹一想,姜念確實在她面前一直都很老實,不過姜念定有自己的心思。

她開門見山問道:“想借刀殺人?姜念,莫不是你覺著我沒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