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2頁(第2/4頁)

o;我……我也不知道。&rdo;

第四十一章 白子華之鑑（上）

卓昭節尋思了一回，心下微動，就道：&ldo;你既然不敢去見祖母，但我卻不能不去稟告。畢竟即使有長嫂為母的話，然而咱們隔著一房不說，你父母兄長俱在堂。就是咱們祖母也還在，斷然沒有不稟告長輩，就把你婚事接過來的道理。&rdo;

寧嫻容聽說要去見紀陽長公主，臉色煞白，道：&ldo;我……&rdo;

&ldo;但你今兒個在這裡喝了點酒，如今醉了，怕是不便到祖母跟前，免得沖了祖母。&rdo;卓昭節眯起眼，提點道，&ldo;所以你跟了阿杏下去安置罷，我獨自去和祖母說好了。&rdo;

寧嫻容細細一品她的話‐‐臉上喜色頓湧，恭恭敬敬的一禮，感激道：&ldo;謝九嫂！&rdo;

卓昭節要把她留在雍城侯府，自己去見紀陽長公主，這顯然是打算幫她說話去了。這樣即使長公主為寧嫻容藥倒了兩位長公主府的嬤嬤動怒，發話不管這個孫女了，或者是大房那邊使人在長公主府那兒等著，要截了寧嫻容去，見不到人也總有迂迴的餘地。

當下卓昭節讓阿杏去收拾個院子，打發寧嫻容先住下來。接著又帶了人往長公主府去‐‐未想到的是，才到角門那裡，守門的小內侍卻客氣的道：&ldo;世子婦，殿下今兒個乏了，晌午後就打發了人來說，今兒個不想見人。&rdo;

&ldo;祖母乏了？&rdo;卓昭節一愣，隨即關切的問，&ldo;未知是怎的了？&rdo;說話之間，冒姑已經不動聲色的塞了一個荷包過去。

那小內侍手攏入袖，暗自感覺了一下荷包的份量，微微一笑，道：&ldo;世子婦但請放心，殿下沒什麼不妥，許是春日的緣故。世子婦若想見殿下，明兒個來就是了。&rdo;

卓昭節若有所思，點頭道：&ldo;多謝小公公告知。但望祖母明兒就精神奕奕才好……姑姑，既然這樣，那咱們就回去罷。&rdo;

等離角門遠了，冒姑輕聲道：&ldo;這時節春光漸暮，哪兒會犯什麼春困？&rdo;

&ldo;祖母這是故意的。&rdo;卓昭節點頭，道，&ldo;那小內侍說，祖母是晌午後打發人去叫他們不要放人過去的……姑姑你說這是什麼意思？&rdo;

冒姑聞言，卻是微微一笑，道：&ldo;娘子是要考校婢子了嗎？方才娘子為什麼要把十娘子這燙手的山芋接下來呢？&rdo;

&ldo;十娘這事兒可未必會燙手。&rdo;卓昭節嫣然一笑，道，&ldo;她的生母死得有蹊蹺，而她明明知道，卻不肯學了出閣的七娘。打的是討好祖母獲取生路前程的主意……你說她忍了這許多年，會這麼衝動的藥倒祖母給的嬤嬤、只為了去確認一個早就心裡有數的答案？難道她生母不是歐氏下的手，她就會轉頭去給歐氏磕頭認罪、歐氏就會原諒她嗎？&rdo;

冒姑笑著道：&ldo;娘子心裡有數。&rdo;

&ldo;也是從前九郎的事情給我啟示的。&rdo;卓昭節搖了搖頭，想到寧搖碧，面上就帶出了幾許惆悵，嘆道，&ldo;既然祖母把這道題給了我，我總也要盡力解答了叫祖母滿意的。只是如今祖母不肯見我……我倒有些吃不準，祖母究竟想看的是什麼了？&rdo;

&ldo;長公主殿下深為憐愛君侯與世子。&rdo;冒姑沉吟片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