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劃作出非常重要的一步貢獻。

因此他如何不會給這位大人物一個說話的機會呢?

“我從未有說過我會與安隆一同前來,而且你認為安隆那人會俯首帖耳聽從我的吩咐嗎?左前輩,你應當清楚,我雖然在為魔門做事,但我的身份卻並不足以號令魔門的任何人。我如此解釋左前輩是否已經明白了?”君簫染笑著解釋道,言語簡單,乾脆利落,不帶任何修飾詞匯。

“因此你早就與陰癸派傳人婠婠串通好了故意設計陷害於我?”左遊仙攥緊了拳頭,面上充斥著濃濃的兇戾神色。兇獸、猛虎?就算在如何厲害的兇獸,在如何飢餓的猛虎,若斷手缺腳,又如何可以傷人,不過是任人宰割的牲口而已。

君簫染並不理會左遊仙眼神之中的怨恨懊惱神色,冷笑道:“陰謀?呵呵,或許可以說是陽謀。即使你並未從婠婠姑娘口中得知安隆與我一起來誅殺於你,而我一人出現在此,竟可平心靜氣,氣定神閒與你言語喝茶,談論天下大事,你左遊仙是否由膽量對我出手呢?在我看來,我就算再借給你幾個膽子,你也不敢,你生性多疑,生怕入了我的陷阱,因此你絕對示之以弱,再尋良機,以求雷霆霹靂之間決出勝負。”

“而你恰好這樣做了,也正好步入了我的陷阱之中!左遊仙,你若正面與我交手,或許還有逃生之機,而你選擇以偷襲的方式爭對一位武藝並不遜色於你,且早有準備之人,安能不亡,安能不敗?”

左遊仙再次深深望了君簫染一眼,這一眼與剛剛那怨恨、恐懼的眼神不同,這一眼神之中包含這敬畏與驚歎,如此年紀輕輕,就可以輕而易舉看穿人的內心,又如此具有謀略城府,這人真只是弱冠之年,而並非在官場之上歷經沉浮的老者嗎?

兇戾氣息在這一刻瞬息之間化作烏有。左遊仙輕聲嘆了口氣,道:“不錯,無論如何我都敗了!鬼谷子不愧是鬼谷子,算計人心的功夫果真名不虛傳!你我武藝不分伯仲,但我卻不知你,而你卻知我懂我明我,如此不知彼而彼知我的情況之下,我左遊仙安能不敗,我敗得並不冤枉。”

君簫染默默望著一敗塗地已經沒有任何魔門高手氣質打扮左遊仙,君簫染道:“原本我本不願殺你,可惜,你卻一步錯,步步錯!而如今魔門之情況卻絕對不允許任何人出錯,一旦有人出錯,我代表魔門就必須首先除掉他,這一點還希望左前輩見諒!”

“魔門之內向來都以強者為王,沒有什麼見諒不見諒的!不過君先生,我希望在我臨死之前可以當一個明白人。”

君簫染淡淡道:“你可以問,若能回答,我君簫染定當不會吝嗇一言半語。當然你若問到不能回答的事情,就算你跪在地上救我也無濟於事。”

此時此刻左遊仙心中已經沒有半點想要掙扎的念頭了,剛才他偷襲君簫染,反而被早有準備的君簫染一劍閃電般刺中胸口。瞬息之間強悍的鬼谷真氣如雷霆掣電貫入他的胸口。雖然表面之上看上去不過一點鮮紅而已,然而實際之上,左遊仙非常清楚剛才君簫染那一劍已經破壞了他全身經脈,此時此刻不但逃生已經成了問題,留給他在人世間的時間也剩下得不多了。

因此,左遊仙才如此絕望,沒有流露出任何反抗的念頭。

可謂是一步錯,步步錯!左遊仙心中未嘗不後悔當時倘若自己不生出偷襲之念,以自身之武藝當與君簫染還有一較高下之可能,而現今這種可能都被他自己掐滅了。

因此,此時此刻的左遊仙心中只有一個念頭,他僅僅只是想知道真相,他想做一個明白人,僅此而已。

“歷來鬼谷派都僅僅只會輔佐魔門內部一人,成為魔門至高無上的領袖,繼而圖謀天下!不知君先生輔佐得是陰癸派還是邪王石之軒呢?”這是左遊仙心中最想知道的一個問題,若非婠婠言語之中告訴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