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如說是一團黑色的麵糰。

“呵呵,你吃過了……呵呵……”

見到張硯硯這樣跟了過來,沉烈也是微微停了步伐,扭頭看了那明顯有心事的女人,淡淡的說道:“怎麼了,有什麼事情麼?”

“沒有……沒有……”

張硯硯搖搖頭,慌忙否認:“沒事沒事……那,你先去洗澡吧……”

浴室門關上了。

張硯硯在外面鬆了一口氣,然後看著手上的蛋糕盒子,又是嘆息一聲。

那麼精美的包裝,裡面其實是一塊麵團。

算了,沉烈也不會稀罕的吧,他什麼山珍海味沒有吃過,何況這麼難吃這麼臭的蛋糕。

悶悶的躺回床上,張硯硯把蛋糕收到了旁邊的床頭櫃子裡。

不過,她似乎忘了,那裡面是裝避孕套和衛生巾的。

沉烈洗澡回來後,還是沒有和張硯硯說話的打算,在張硯硯旁邊躺下了就是準備睡覺了。

只是,他有一個壞習慣,洗澡後,永遠不會吹頭髮。

溼漉漉的,冰冷的感覺,頓時讓張硯硯全身一縮,嫌棄的把他推開:“你又沒有吹頭髮,我說過多少次了,晚上要麼就不要洗頭,要麼,就要吹乾!”

誰管你。沉烈似乎是累極了,也可能還在生氣,旁邊張硯硯的抱怨,理都沒有理會。

倒是,張硯硯實在是忍不住了,咚咚咚的爬起來,到浴室裡拿來了吹風機和毛巾,強制的把沉烈的腦袋,放到了膝蓋上。

“你幹什麼?”沉烈顯然沒有和好的慾望,一副小孩子的倔強樣。

“吹頭髮,你又想頭疼麼?”

或許是張硯硯的聲音大了點,沉烈罕見的沒有說話,只是乖乖的靠在張硯硯的膝蓋上,閉上眼睛,不知道是真的睡著了,還是不想看見她。

真是小氣。

咕嚕咕嚕的吹風機,輕輕的吹著那溼潤的頭髮,沉烈的髮絲很軟,有時候,張硯硯摸著就手感不錯,覺得好像在撫摸小狗的毛一般。

“沉烈,你頭髮又長了。”張硯硯挑起沉烈的髮絲,看了看長度。

“我明天去剪。”

“為什麼你頭髮長得那麼快?”幾乎半個月就要剪一次。

“因為我發育良好。”

“……”= =~徹底冷場。

果然是欠缺交流,沒有話說,張硯硯只是做好她的本職工作,輕輕的吹著手中那柔軟的髮絲,最後大功告成,張硯硯把沉烈移開,自己下床去放吹風機。

只是雙腿還沒有離開床,手就是被一股力量拉住。

回頭,對上沉烈灼灼烏目。

有點危險,但是又好像有點誘惑。

張硯硯情不自禁的軟了聲音:“怎麼了?”

沉烈沒有說話,他的直接反應是拖著張硯硯,直接的壓倒了床上。

大手一扯,張硯硯的睡衣直接解體,赤啊裸羔羊落到了沉烈大灰狼的身下。

張硯硯直到被剝光了,才是反應過來,握住沉烈的手,顫抖著聲音:“你,你幹什麼?”為什麼突然就獸啊性大發了?

沉烈笑的魅惑,嘴角微微一勾,完了,張硯硯的腦海中又是想到了四個字。

邪魅狂狷。

真想笑出聲,但是似乎沉烈早早的知道了她的那點小心思,唇舌進佔,很快的堵住了張硯硯的笑聲。

“你弄了一晚上,不就是想這樣?”

“我……我才沒有……”張硯硯手忙腳亂的掙扎,辯解,她是這麼飢啊渴的人麼?

“胡說,你明明在勾啊引我。”

“我哪裡,哪裡勾啊引你了?”

“你給我吹頭髮,你還溫柔的對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