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個兒子。

聽到裴景這話,張棟成笑了:“你怎麼知道他只是白撿這麼好的一個兒子呢?說不準他白撿了兩個好兒子呢?你看看他家那個小的,那跟蘇涼可是一母同胞的親兄弟,雖然小的那一個先被花滑那邊給盯上了,但是吧……我覺得指不準以後還是咱們短道速滑的人。畢竟吧,看看他哥可不就是從花滑轉專案過來咱們這兒的嗎?”

聽到張棟成這話,裴景的眼睛一亮:“老張你說的還真不錯,我回頭得給他們家那個小的盯著點,什麼時候真要開始訓練了,我就把他騙來咱們隊裡試試——說不定呢!”

就在接下來的比賽開場前,裴景和張棟成兩人三言兩語的就定下了,對蘇涼他弟蘇暖的‘誘拐’計劃。

在蘇涼離場之後,同場的弗拉季斯拉夫和埃利澤勒佩奇、崔昌熙等人也陸續離開了賽場冰面,將賽場的冰面讓給了上場補冰的工作人員。

在幾人離場時,弗拉季斯拉夫和埃利澤勒佩奇也正在討論蘇涼最後的異常提速這個事情。

“我也不知道蘇為什麼突然在最後階段提速,不過感謝他的提速,在他提速之後我也有了速度的發揮空間,否則在最後的階段,我很有可能會被南韓的那個傢伙超越到更前方。”

很顯然,對於蘇涼的提速,弗拉季斯拉夫是成感謝的態度的。

埃利澤勒佩奇在聽到弗拉季斯拉夫的這句話之後,撓了撓頭問:“嘿,你說他會不會是故意在最後階段提速,為了讓你能夠順利晉級的?”

來自俄羅斯的大個子一臉疑惑的轉頭看向自己的好朋友:“他為什麼要這樣做?”

埃利澤想了想:“……或許是因為他討厭南韓的選手?你知道的,南韓的那些傢伙可沒對華國隊做過什麼好事兒。”

弗拉季斯拉夫將信將疑:“或許吧,可是他能夠在最後的階段有這樣的判斷嗎?那得是怎樣的頭腦,難道他是魔鬼嗎?”

埃利澤也覺得這好像不太可能,於是聳了聳肩攤手道:“或許只是我想錯了吧。”

兩人一路邊走邊聊,並沒有注意到崔昌熙就在他們倆的身後。

而一路聽著他們兩人的討論,崔昌熙的臉色也漸漸低沉。

在剛剛比賽結束之後,他也一直在思考,為什麼蘇涼會在最後的階段進行那樣的異常提速,事實上對於這個原因,他原本已經有了自己的一些判斷,現在再加上弗拉季斯拉夫和埃利澤勒佩奇這兩人的討論,也加深了他對於自己判斷的肯定。

蘇涼……那個來自華國隊的傢伙,他果然在最後的階段提速是為了讓自己失去超越弗拉季斯拉夫的可能性!

一想到這裡,崔昌熙默默的握緊了雙拳,他想起了自己在比賽之前對於蘇涼的挑釁。

他原本認為這是一個旗鼓相當的挑釁,他也從不認為自己比起弗拉季斯拉夫和埃利澤勒佩奇能夠有多大的差距。

就像是在剛剛的這一場比賽之中,他有能力超越埃利澤勒佩奇,也完全有機會超越弗拉季斯拉夫,但,這一切都被一個名叫蘇涼的變數攪亂了。

想到蘇涼在比賽之中的超越表現,再想到蘇涼在最後階段的戰術策略。

崔昌熙不得不承認,如今的蘇涼是比他更強的存在。

在崔昌熙退場後,李永河只是遠遠的站在南韓的教練指揮席旁並沒有去迎接崔昌熙的退場,他冷冷的站在指揮席旁,看著退場的崔昌熙,眼裡閃過陰冷的光。

何如今南韓青年隊中姜延河崔賢泰這類的選手相比,崔昌熙明顯不在他的掌控之下了——這個傢伙不願意以南韓傳統的手段來謀取勝利,甚至對於南韓的這些傳統的手段,有著鄙夷的態度。

呸,他憑什麼?

他大概也忘了自己也是南韓的這些犧牲策略之下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