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滷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

鏡湖公大體盤算了一下，說：「我還沒和現在的衛瘋子交過手，但是粗略估計的話，你剛才那狀態下，或許能在他的手下走近百招。」

面對一個至高的天元強者，能夠支撐百招，這已經是一個極其驚人的實力。這種實力，絕對和龍怒、老管家等人相差無幾。

「但是，要是衛瘋子真的來到這裡，估計打你們仨沒問題。」鏡湖公指著周東飛和柯淨宗、歷道人說。這老傢伙說話太噎人了，能把人打擊得體無完膚外焦裡嫩。

柯淨宗和歷道人老臉一紅，但也知道鏡湖公在這上面不會亂說。

「只可惜，你這種狀態不能持久，也不允許持久。」鏡湖公嘆道，「時間長了，會傷害你的心境，最終陷入瘋魔狀態。要是真和衛瘋子遇到了，你小子一定記住：撒丫子就跑！別指望衛瘋子也會和老子一樣，在你即將陷入瘋魔之前把你拉回正常狀態。」

周東飛教誨小畜生韓復，也說見到真的不可力敵的，就要撒丫子跑路。而鏡湖公教育周東飛，也是同樣的觀念。神馬高人風範，都去見鬼。命要是沒了，還高人個毛線。

周東飛無恥的笑了笑，身體的狀態也在恢復，「咱是智力型選手，要是對付衛瘋子，肯定會首選砸黑磚、使絆子之類的計謀，傻子才會跟那老變態硬碰硬呢，嘿。」

眾人被雷倒，剛才對周東飛產生的一些佩服情緒頃刻間蕩然無存。

但是，鏡湖公卻認真的點了點頭，說：「就該這樣。」

眾人徹底雷死。

隨後，鏡湖公拈鬚說：「不過，你小子這次是得了好處了，自己感覺到沒有？」

周東飛咧嘴笑道：「感覺到了。」

第723章 狗！奴性！

其實早在島倭國的那個雪夜，周東飛雖然近乎入魔，但也將自己的心境極限給拔高到了一個新的高度，類似於半步天元。只不過那種狀態不穩固，根本無法保持。但不管怎麼說，能夠觸控到的極限被大大延伸了。就好像一個氣球，本來只能吹到十公分直徑。但是那一次，雖然懸懸乎乎差點吹炸了，卻將最大幅度延伸到了十一公分。所以，今後再突破十公分的限制，就沒有了太大的難度。

而今天這一次，等於是在鏡湖公的照顧下再度觸碰到了那個極限，沒有出現任何風險，沒有發生任何副作用。依舊以氣球打比方，第一次吹到直徑十一公分，多少有些僥倖。但連續兩次都吹到那個程度，基本上就完成了氣球的擴容。

現在的周東飛依舊沒有突破，但距離突破太近了，或許只需要一個小之又小的契機。假如說他明天一早就能突破，估計鏡湖公也不會感到意外，因為這種事情隨時可能發生。當然，這也只是理論上的可能。

所以，周東飛這次的進步蠻大的。

而且有了這次的經歷，周東飛若是真的遇到了龍怒或佘雨那樣的半步天元，再度爆發出那種狀態的可能性也會大大增加。

但是，鏡湖公說周東飛得到了「好處」，主要還不是指的這些。

這一次，周東飛的心境大層次雖然沒有提升，但心境的穩固程度卻顯然增強了很多。心境更加穩固，意味著什麼？意味著假如周東飛的心魔真的爆發，他抗拒心魔的能力也增強了很多。相對於前面的那個好處而言，這個好處更大——因為這是讓他保命能力更強了。

……

隨後的一段時間，鏡湖公就一直深居淺出，時不時的在洛杉磯一些大街上溜達溜達。和鄰家老頭兒相比，估計也就差了一個鳥籠子。

而周東飛則要和斯坦利去辦正經事了。因為斯坦利尷尬的表示，奧斯卡的那些評委依舊不給面子，堅持不同意把最佳外語片獎給心怡華亞，也不同意讓戴安瀾獲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