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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格麗笑了笑:「周叔叔您要說什麼?」
周東飛咂了口扎啤,說:「你爸爸是『叛國者』——當然這是絕對的汙衊,這件事你應該清楚。」
嗯!英格麗點了點頭。
「現在他沒有性命之憂,但只能躲在加拿大。他不能回美國,華夏也難以再次接收他——因為他在參議院那次曝光之後,『知名度』已經太大了,身份也太敏感。」周東飛說,「也就是說,他無法回自己的祖國,也無法來這裡跟你團聚。當然可以把你送到加拿大,但你也要過一輩子隱姓埋名的生活,這絕不是你爸爸所願意看到的,因為他對你寄予了很大的希望。」
「那麼我需要做什麼?」除了和韓復在一起的時候話特別多,英格麗在別人面前說話一直很簡練。
「告訴你爸爸,讓他勇於面對自己所知道的任何敵人——不管對手再兇殘強悍。」周東飛把杯子裡的啤酒一飲而盡,說,「不為別的,哪怕就為了你們父女倆能正大光明的團聚。別人的話都無法改變你爸爸的意志,除了你。」
一旦英格麗真的促使海恩斯面對敵人,那麼海恩斯也只能藉助周東飛的能量。那個時候,海恩斯就必須把自己知道的最深、最隱秘的東西告訴周東飛。
第1190章 酒入愁腸
對於這樣一個重大的決策,英格麗沒有當即答覆。她知道父親的性格,堅硬而無法扭轉。或許海恩斯會因為她而強制自己改變主意,但英格麗從不試圖讓父親違背意願做什麼。只不過,英格麗也不想讓海恩斯背著「叛國者」的罪名,苟且偷生的度過後半生。
很矛盾,也很糾結。周東飛知道這件事關乎人家父女倆後半生的生活狀態,也沒有要求她當即回答,只說是「你再考慮考慮,回頭跟你父親商量一下」。
一頓燒烤吃的沒有滋味——除了沒心沒肺的明淨。等四個人一同回到市南別墅的時候,天色更晚。周東飛和明淨分別回去睡了,但英格麗睡不著。一個人處在空空蕩蕩的大房間裡,似乎四面八方都是潛伏著的危險。
原本以為父親能把總統都扳倒就已經得罪了夠強的實力了,但透過周東飛的話她才發現,背後應該還有更加恐怖的敵人。要麼更進一步繼續得罪這個恐怖的敵人,要麼就聽之任之苟且偷生。在反覆的糾葛之中,一個人的意志會被不停得蹂躪折磨,恐懼感也會在孤寂的夜裡瘋狂滋生。
「韓復,你來陪陪我行嗎,我有點害怕。」英格麗給韓復打電話說。這回不是矯情,她是真的有些怕了。「周叔叔跟我說的事情太恐怖了,我睡不著,一閉眼就渾身發寒。」
吃飯的時候,周東飛刻意讓小畜生離遠點,是為了表明自己的保密——只要你們父女不同意,我是不會讓別人知道這些事情的。至於說英格麗自己樂於告訴韓復,那就是她的事情了,與周東飛無關。
小畜生正沿著山路,抱著腦袋往自己家裡走。聽到這樣一個電話,當即哈哈一樂:「妹兒你別逗了,又想出什麼鬼主意來了。想捉弄哥哇,哈,明天白天再說。」
「誰捉弄你了,我真的害怕。」英格麗沒有了一絲生猛,楚楚可憐。
韓復聽得出,這妞兒可能被老貨周東飛說的什麼話給嚇住了。想了想,說:「可你家就你一個人兒,不方便。要不我去接你,今天你和我姐住一起行不?」
「不去,你家人太多了。」英格麗說。這妞兒一直習慣了父女倆的生活,而且父親經常在外執行公務,休息時候受不得人多嘈雜。
「那等一下,我跟老媽請個假……我勒個去,這假怎麼請,難道說是夜不歸宿去陪美女睡覺了?完蛋,蘇杭和周靈似乎還住在我那裡呢!」
頭疼是韓復的,與英格麗無關。這妞兒隔著電話「啵」了一聲隨即結束通話,免得這貨再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