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金色鐵塔看樣子,是好東西啊!”

“老怪物,去把他給我搶奪來!”

楚澤天對著傀儡老者說道。

可是這話剛剛落下,只見在楚澤天身旁的嚴松,卻眉頭一皺道:“楚澤天,那是我父親,不是老怪物,而且之前我就說了,這個木子要我來殺死!”

楚澤天聽到這話,轉過頭,盯著嚴松沉聲道:“你父親?你這個喪盡天良的傢伙把自己父親變成了傀儡,還好意思說自己是他兒子?現在我突然改變念頭了,如果你父親親手殺死你,你會不會做鬼都不會放過我?哈哈哈!”

嚴松聽到這話,臉色鐵青道:“你敢!”

嚴松說完,只見他手中,出現了一個鐵鉤,這個鐵鉤上面,有著密密麻麻的文字,嚴松怒喝一聲道:“血祭之法,天地君親師位,聽我號令,起!”

只見嚴鬆手中的鐵鉤,發出了血紅色的光芒,而那個老者的額頭上,出現了一個血色的符文印記。

嚴松臉上露出了陰冷的笑容道:“這是我父親,我怎麼可能讓你徹底控制他,我就知道,你肯定不會說話算數,我只是想要用你楚家的秘法而已,等殺死了你們,我會把我父親厚葬!”

楚澤天站在原地,臉上掛著一絲淡淡的笑容道:“真的麼?”

嚴松見到楚澤天這個眼神的時候,他不知道怎麼的,他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楚澤天咬破了舌頭,一絲鮮血,化為了一條血線,流入了老者的身體之中。

“嘭!”

老者的身體,發出了一聲輕微的悶響聲,然後就見到,他額頭上的那一道符文印記,直接消失了。

而漂浮在嚴松身前的那個鐵鉤,叮的一聲,掉落在地。

此刻嚴松臉色漲紅,他嘴角在顫抖道:“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父親體內的魂針竟然被你動了手腳?“

“哈哈哈!”楚澤天仰天大笑,他臉上露出了殘忍的笑容道:“嚴松啊,你真是一個傻子,沒想到你父親這麼武功蓋世,而你卻是一個蠢材,你覺得天下會有掉餡餅的事情嗎?我在祭煉你父親身體的時候,早就就發現你種下的魂針。”

“只不過我為了配合你演戲,遲遲沒有消除它而已,現在我已經把你利用完了,你可以放心的去死了,能夠死在自己的老爹手中,或許,這就是你的命運!誰叫你這麼喪盡天良啊!”

“從今天以後,我楚家,將是鎏金城第一大超級大勢力,我要方圓百里之內的所有勢力,,都要匍匐在我腳下,唯我獨尊,哈哈哈哈!”

楚澤天猖狂的大笑聲,在破損的大廳中,迴盪著。

楚澤天說到這裡,轉頭盯著老者道:“老混蛋,去親手殺死你的兒子吧,我要看看他臨死前的猙獰面孔!”

只見老者身形一閃,握著手中的偃月大刀,朝嚴松怒衝而去。

嚴松見到自己的父親朝自己衝來,他站在遠處,沒有任何動作,盯著自己的父親,眼睛中有著淚水在閃爍道:“父親,孩兒對不起你,都是我一時鬼迷心竅,把你的身體交給了這個混蛋,兒子禽獸不如,我愧對您老人家的栽培!”

“噗通!”

嚴松說到之內,跪倒在了地面上。

面對他的父親,他不可能出手,嚴松的父親對他一輩子都太好了,都怪他之前被權利迷失了心靈,才會做出這般動作。

他心中有著愧疚,有著不可饒恕的罪行,他情願他父親親手殺死他,否則就算活著,他也只會一輩子苟且偷生,豬狗不如,遭受到良心的譴責與鞭策。

“噗嗤!”

老者站在嚴松的身前,手中的偃月大刀,直接刺入了嚴松的身體之中。

“噗!”

嚴松吐出了一口鮮血,他盯著白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