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很是不悅。

華妃一改往日囂張跋扈的模樣,遵循著宮裡的規矩,行著禮,“妾身有罪,來時匆忙,衝撞了太后娘娘,還請您降罪。”華妃的語氣平和,皇后一聽便知,是有備而來的。

見著華妃,皇后趕緊擦擦自己剛才演戲的眼淚,在剪秋的攙扶下起身,坐在太后的身旁。畢竟嬪妃下跪,她這個做皇后的,必須有威嚴才行。

“哦?華妃,你行事莽撞,慣有之事。”皇后試圖給華妃安個罪名。

“起來吧,念你有悔改之意且哀家與皇后並無大礙,此次便饒恕你了。”太后絲毫沒有顧忌皇后的面子,徑直維護起自己的尊嚴。

見此情形,華妃微微笑了一下,與自己推測的差不多,果然太后與皇后並非完全一條心的。

“回稟太后娘娘,昨日之事,妾身作為協力六宮的表率,自然要盡心竭力查詢此案。好在蒼天有眼,讓臣妾查出點眉頭來了。”華妃說的眉飛色舞,很是興奮。

還未等華妃繼續往下說下去,太后便開口阻止說道,“此案已有定論,便是松子這隻貓脾性兇惡,才導致富察氏小產、惠嬪收到驚嚇,還有,”太后望了望玉隱的脖子,血淋淋的三道貓爪撓傷的疤痕,斑駁的血跡依舊。太后蹙眉說道,“玉妃,你手底下的太醫是怎麼當差的,昨日未替你包紮傷口嗎?”

見太后詢問此事,玉隱才回想昨晚是在華妃殿內飲酒尋歡,喝高了之後傷口奇癢難耐,她自己忍不住上手抓了幾下,這傷口才看似未處理過似的。

“回稟太后,妾身昨日傷口是包紮過的,只不過妾身昨日喝了點酒以解心頭餘悸,不曾想酒過傷身,這才...”

“胡鬧,已經身居高位,竟做如此荒誕之事,成何體統?”

玉隱被太后的嚴厲嚇的說不出話來,瑟瑟發抖。可又轉念一想,夢中的阿晉也說了,此番重生只不過是為了了卻所有的遺憾、活出自己想要的人生的,那這麼想,也沒什麼可害怕的了。

她鋌而走險,抬起頭來,“妾身知錯。妾身請求您准許妾身親自照顧惠嬪這一胎,直到皇子出生。”

在場的所有人都很震驚。華妃怒視著她,好似在罵她是個傻子。皇后眼神狠毒,想立刻處理了她這個絆腳石。

“好,既然你與惠嬪情誼深厚,那哀家便準了你的請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