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性,利用自己的殘忍和他國可笑的憐憫,這才能在他的心中立下一個堅韌的心。

歷史上,這個民族弱小過,也強大過,但是殘忍的人性一直在他們的生活中表現的淋漓盡致。

而從二戰以後,他們開始了變化,逐漸地喪失了自己的殘忍,這是錯誤的。

我相信,對於同為人種的其他人能下得去手,對於不同種族的生物,他們更能下得去手,只有這樣,他們才能保證自己的掌控地位,去做事。

人性這個東西是很離譜的東西,在春秋時期,孔子不談這個事情,而孟子認為的,可能是本善,也可能是向善,但後來的各種觀點,多半都是認為人性是惡的。

我也覺得,總不能全是好的,他後天的好多半是逆反實際的,你一旦接觸了實際,多半就開始了“窮兇極惡”之路。

人性惡的話,就不應該去壓制這個東西,發洩的東西也首當其衝的是其他種族,而不是本種族。

所以,我的“大觀點”是悲觀的,人無論怎麼樣,是好壞,一定是要毀滅的。

但是我的“小觀點”,一定是中性的,我認為,在有限的生命之中,由於大環境的引領和大時代的“勢”在推動。

在這個“勢”的推動下,我發現一個很有趣的事情,那就是很多種族,無論大小,總喜歡壓迫本民族的同類人,這是惡的體現,需要治,怎麼治?

我舉個例子。

有的人不想去勞動,是因為不公,如果不勞動的一定比勞動的過的好得多,就不會出現這種情況,而這種情況,在私有制實行以來,我想是不可能存在了。

只有,只有找到一種能夠讓人族都適應的,強大身軀和本源的辦法,讓一切不合理的地方變得合理,讓壓迫合理化,才能解決當下的困境。

只有人類脫離的舒適,敢下得去手,才能保證自己的強大地位,發展下去。

什麼的強大都不如自己的強大,只有自己強大了,才能去掌控一切。

有句話說得好。

入關後,自有大儒為我辯經。

人族真正找到強化自己的辦法之後,總會有人敢做的。

種族滅絕的時候,就是人族找出強化自己的辦法的時候。

我相信,到了那個時候,不會再有人會做人奸!

當然,這個事情也適用於任何種族,不提這個事情,是不是先賢害怕後來者過於極端,害怕後來會沒有人族,我不知道。

但我知道,這是符合規律的,一個強大的種族滅絕了其他種族,才可以保證自己的不滅,才能保證自己的唯一性。

不滅真的重要嗎?

這又是另一個問題了,我暫時不好說,也說不好。我不是不滅的,我也只是一個卑微的、骯髒的軀體配上二兩靈魂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