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不是那麼好養了。

反正一代有一代的政策,缺蠱蟲了,到時候讓不願意生蠱蟲的蠱蟲死,讓所有蠱蟲都看看下場。

但想必總有蠱蟲為了什麼蠱蟲大義,什麼蠱蟲危亡,蟲蟲有責再去生育蠱蟲,然後等蠱蟲習慣了生育,再繼續養蠱,再逼迫他們大量削減,週而復始。

想必,這時候,可憐的蠱蟲觀看自己的前輩,再有什麼蠱蟲興亡蟲蟲有責,想必,也是會笑出眼淚吧。

蠱蟲的生命就是這樣的,我認為任何種族的毀滅都具有必然性。它們總有這樣,或者那樣的不合理,當然了,我說的不是現在,現在是不可能毀滅的。

想來數千年之後,數萬年之後,那個時代的生物會不會覺得我們十分地滑稽可笑。

我想應該是這樣的,因為所謂的歷史侷限鎖死了我們,好像是每一個人的錯似的。

但是,我覺得多半是肉食者的罪過,往往要非肉食者背鍋,古時候的妖女如此,現在的男性罪過論,女性罪過論,想必都是這樣的。

反觀男女權者,都是絕對的“天才”。這是我多次反對他們了,所謂的不生育,是因為外在壓力,不是因為男女先天對立。

作為一個族群,能讓族群的兩種性別對立,也是神人,真要有人能做到,我覺得就已經不是用常人來對待了,他應該是神。

真的,絕對是神,能讓即將近百億的人口涇渭分明地分成兩大陣營,不可調和,可以說遠超冷戰,想來唯有規則了。

逆反族群的道路終究是被後人所恥笑,但多半又是強者的工具,真是可笑,後人看到我們這個新世紀,當真是某些人自以為的,感覺無比“驕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