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早上起來,他們還沒有吃飯,剛好張記請他們吃早飯。

走進餐廳,看著僱傭兵和沈俊等人,二十幾號人在餐廳裡吃飯,場面很是壯觀。

尤其是看到僱傭兵小隊長,潘澤眼神停留了一下。

小隊長一直聽從的是張記的命令,不是他的命令。

雖然不知道後來黑幫分子去了哪裡,肯定沒有被小隊長送到警察手中。

坐在張記對面,眼神惡狠狠盯著張記。

穆雨坐在潘澤身邊,面無表情的坐著。

瞥一眼潘澤,眼神在穆雨身上多停留一秒鐘。

有一點面貌記憶,但想不起來穆雨是誰。

“到了餐廳不吃飯,惡狠狠地看著我,難道看我能填飽肚子。”

“不就是沒有接你電話,怎麼滴,還記仇了。”

放下筷子,張記端起小米粥,慢悠悠的喝著。

“你還知道你沒有接我電話?知不知道我給你打了多少電話?”

“你到蒙巴薩是為了配合我們工作,不是為了你的賺錢大計,也不是為了和當地黑幫火拼。”

“二十幾人圍在你周圍,這是明面上的,暗地裡還有多少人,你想做什麼?”

潘澤憤怒的指責,他真的搞不懂張記想做什麼。

輸油管道是政府合作專案,是光明正大的專案,張記卻不像是光明正大做事。

拜訪蒙巴薩的黑幫和商人,卻沒有和任何一個人談妥。

身邊帶著眾多保鏢和僱傭兵,沒有一點商人模樣,更像是想要掃掉黑幫的武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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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邊要是不帶這麼多人,我怎麼可能活到見你。”

“我到蒙巴薩可以說是配合你的工作,也可以說是做生意,你不要管我到底要做什麼。”

“讓你過來不是罵我,而是告訴你,事情已經在辦,你不用過多幹預我的事。”

抬手示意打飯,給潘澤和穆雨來兩份飯。

看兩人模樣就知道沒有吃飯,人是鐵飯是鋼,還是要吃飯。

事情已經在辦,用他自己的方式,不用潘澤告訴他做事。

穆雨見張記不記得她,心裡苦笑。

不堪的記憶是困住她的牢籠,不是困住參與者的牢籠。

張記已經認不出來她,沈俊等人不知道有沒有認出她來。

作為蒙巴薩外交責任第一人,有一些話還是要說出來,提醒張記做事不要留有把柄。

沒有證據證明的事,那就不是他們做的事。

一些事情可以做,絕對不能留有把柄。

“張記,作為外交工作者,我們有義務提醒你,這不是教你做事。”

“蒙巴薩內羅畢鐵路建設勢在必行,我們所有的努力都是為了鐵路成功建設。”

“你做事有你的方式,提醒你一句,做事不要留有尾巴,一定要打掃乾淨。”

“一些事情可以做,一些事情不可以做,你要分清楚那些事情可以做,那些事情不可以做。”

看著穆雨,一抹熟悉的感覺。

穆雨的提醒很有深意,比潘澤說的深刻。

“我們見過嗎?”

隨口一問,張記懷疑他以前見過穆雨,只是忘記了。

他見過太多人,對於不經常見的人,記憶會慢慢的清除掉。

摸著手中的零食,穆雨肯定說道。“我們在阿勒頗見過,不過,你已經忘記了。”

阿勒頗三個字刺激了記憶,張記回憶起他去阿勒頗的事,但沒有想起來穆雨。

阿勒頗不是好的記憶,戰火和屈辱又怎麼會是好的回憶。

磷礦石的收益全部葬送在阿勒頗,就為了挽救被困入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