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去內羅畢。

眼神落在小黃車上,碎裂的玻璃,坑坑窪窪的車門,車體上胡亂的塗鴉,怎麼看都不是一輛正經車。

“哪裡偷來的車?搞成這個樣子?”

“見到我不應該躲起來嗎?怎麼還約我出來見面。”

“我要是發現你,一定假裝不認識你,離你遠遠的。”

哈哈一笑,男人自我調侃道。“現在誰記得我,都以為我已經死了。”

“蒙巴薩是一個好地方,最適合我這種人討生活。”

“看你被欺負的這麼慘,於心不忍,約你見面就是告訴你,在這裡不要和當地的黑幫有衝突。”

“納瓦爾斯放出風聲對付你,明面上沒有人幫助你,暗地裡也沒有人幫助你。”

“他們開了會,對付你是會議決定,不會有人違背會議決定。”

想起幾天前的會議,對付他就是會議其中的一項議程。

阿利阿瓦梓在蒙巴薩一手遮天,沒有小看, 也沒有想到會如此的有權力。

不過,到了離開的時候,他們之間轉換了戰場,不再是一方弱一方強。

雙方處於同一位置時候,阿利阿瓦梓便不再掌握絕對的優勢。

“約我出來就是告訴我這個?”

“當然不是,這件事是小事,你肯定也知道。”

男人起身,走到張記身邊。

小隊長上前攔住男人,張記擺擺手,示意小隊長放行。

看一眼小隊長,男人走到張記身邊,俯身在張記耳邊小聲說話。

眉頭情不自禁皺起,臉色也變得難看。

相互行動,他們在行動的同時,對方也在緊鑼密鼓的行動。

男人送來的訊息很及時,避免了一場災難的發生。

“我知道了。”

淡淡說出一句話,張記不想多說一個字。

男人嘿嘿一笑,不在意張記的惜字如金。

瞭解張記的為人,他也是偶然間得到的訊息,不算是多麼珍貴的訊息。

訊息是否珍貴,取決於對方是否瞭解。

知道的訊息沒有價值,而不知道的訊息,價值連城。

“走了,有機會再見。”

“不留一個聯絡方式?”

張記開口索要聯絡方式,想要和男人繼續聯絡。

喬力、張偉沒有得到的訊息,男人優先得到了,可見男人在蒙巴薩還是有一定的能力。

男人會友看了看張記,擺擺手,上車離開。

羅巴特倒一杯酒,拿起冰塊,放進酒杯中。

冰涼的液體順著喉嚨流進胃部,羅巴特感到莫大的滿足。

時間慢慢的走過,他們的謀劃也一步一步的得到成果。

值得慶祝的時刻,怎麼可以少了酒精。

海頓坐在沙發上,面無表情用湯匙攪拌咖啡。

事情意想不到的順利,出乎他的意料。

“羅伯特,事情進展的太順利,是不是還有背後推手在推動。”

“這會不會是用我釣魚,故意推動我站在前面,在最接近成果的時候,一把把我推開。”

羅伯特笑了笑,嘲笑海頓的疑神疑鬼。

他們兩個人同時出力,共同推動海頓上位,怎麼會不順利。

黨派和軍方的競爭,聯合國中黨派佔據優勢,軍方處於劣勢,怎可能競爭過黨派。

海頓本身是軍方出身,在一線作戰多年,滿足武官的各項要求。

軍方看完海頓的資料,估計不會強行推動他們指定的人上去。

與其和黨派競爭,不如等海頓就任武官以後拉攏,這比競爭更有價效比。

“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