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這些,千尋等人,這才將三名青年押送到一處較近的地牢中,將此三人的重要性,以及不要走漏風聲和沒有他的命令,不得探視等,告知牢頭。

而牢頭也知道,既然少城主如此交代,也是明白此事的不簡單,鄭重的答應下來。

將事情一一交代完畢後,千尋等人才匆匆離開。

等走出地牢後,千尋眉頭緊蹙,沉聲說道:“此事,刻不容緩,必須馬上稟報給老爹。”

“嗯,走,趕緊找雲叔彙報一下。”

長歌、匡崇兩人,也都明白這件事情,非同小可,具都認真的點了點頭。

隨即三人便邁開步伐,迅速地朝著城主府飛奔而去。

當千尋三人回到城主府時,會客廳中,早已有四道人影在內正襟危坐,全都緊皺著眉頭,似乎遇到了什麼麻煩事一般。

主位上坐著的依舊是千尋的父親千暮雲,而左手下方坐著兩人,一個是千尋的大伯千沐風。

另一個,則是月城執事大長老楊鎮遠,也就是長歌的父親,他年紀與千暮雲相仿,大約三四十歲的樣子,雖然面容略顯精瘦,但看上去卻給人一種和藹可親的感覺。

而右手邊則是,坐著一個儒士裝扮的中年人,慈眉善目。

此人,便是那雲水居的掌櫃,名叫陳一然。

這時,千暮雲似有感應,抬眼看向門口處,見到千尋等人,便朗聲道:“是尋兒回來啦!”

“老爹,大伯,鎮遠叔,陳掌櫃。”

“雲伯伯,風伯伯,爹爹,陳掌櫃。”

“雲叔,風叔,鎮遠叔,陳掌櫃。”

三位少年,紛紛對著在場的長輩,一一作揖行禮,盡顯家風嚴謹,有大家之風範。

長歌一臉欣喜的小跑到楊鎮遠身邊,依偎在他身旁,挽著他的胳膊說道:“爹爹,您怎麼在這裡?”

楊鎮遠雖是長歌的父親,但並不是親生父親,在十幾年前,楊鎮遠不知從何處,抱回來一個尚在襁褓中的嬰兒。

當初,楊鎮遠也尋找了許久,但也沒有找到長歌的父母,最後,只能將長歌養在身邊,而他也因此而沒有娶親。

昔年,楊鎮遠撿到長歌的時候,她身上裹著的,乃是極其貴重的綾羅綢緞,預知長歌的身份並不簡單,便沒有為她添上姓氏,以便日後尋找她的身世。

但父女兩人,雖不是真正的父女,但感情深厚,勝似父女。

楊鎮遠溺愛的望著身邊的長歌,溫和的笑道:“有點事與城主商議,自然就在這裡了。”

“長歌這丫頭,真是出落得越來越水靈了。”

這時,一旁的陳掌櫃望著依偎在楊鎮遠身旁的長歌,露出了他那慈祥的笑容。

聞言,千尋的大伯千沐風,也是朗聲笑道:“可不是嘛!這丫頭,當初光屁股的時候就長得精緻。”

“風伯伯,你討厭!”

在一眾長輩面前,此時的長歌收起了往日間的大大咧咧,盡顯女兒姿態,俏臉微紅,羞澀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哈哈”

“哈哈哈哈”

長歌此話一出,瞬間讓會客廳的氣氛推至頂點,滿堂鬨笑,甚至連千尋、匡崇兩人都不能例外。

而長歌此時也望向了千尋兩人,頓時嗔怒,瞪了兩人一眼。

隨後,眾人又聊了一會兒

這時,坐在主位的千暮雲,突然開口詢問道:“對了,尋兒,剛剛見你們進門之時,似乎挺著急的,是有什麼事嗎?”

聽見這話,千尋頓時一拍腦袋,道:“哦!對,差點把這事忘了,事情是這樣的”

千尋神情鄭重起來,也沒有隱瞞,在場的都是信得過的人,將此前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