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置可否的看過邁克的面頰,轉頭看過牆上的掛鐘後便聽馬妮翁聲音傳來:“菲斯塔醫生說馬上下來!”

普利尼衝著遠處的馬妮翁點了下頭時,遠處的走廊盡頭處電梯開啟,一身筆挺白大褂的骨科主任菲斯塔出現。

只是,等到菲斯塔帶著三個明顯是住院醫的手下推著個輪椅到了面前,掃過邁克的手指後看向了普利尼,滿臉的怒其不爭道:“普利尼,你浪費了我六個小時和保險公司的一萬八千四百三十美元,還給患者帶去了精神上和身體上的二次傷害。

而這,就因為你不相信一名骨科主治醫生三十年的行醫經驗,不過這樣做還是可以接受的,因為你知道下次再遇到這種情況會怎麼處理了。”

手指已經失去血色的邁克飛快開口道:“不,也許下個和我這樣的患者,能夠忍住——”

普利尼飛快開口打斷了邁克的話,衝著菲斯塔開口道:“菲斯塔主任,是,我知道錯了,感謝您的教導。”

面帶讚許的衝著普利尼點了下頭,菲斯塔轉頭看向了自己的手下:“好吧,咱們帶邁克先生上去,幫助他和自己的五根手指做最後的道別。”

“抱歉,普利尼醫生,我讓你失望了。”

坐上了輪椅的邁克是說著被人推走,菲斯塔卻是衝著遠去的他開口道:“邁克先生,你現在考慮的應該是怎麼支付這次手術費用,保險公司不會為你的錯誤付錢的。”

嘴角抽了下,鄭建國默默的看過雙手捏在一起的普利尼,他總算知道這位住院總為啥如此緊張了,菲斯塔顯然是那種既有能力又有個性的醫生。

這種醫生在對待聽話的患者時,會展現出堪稱優雅和關懷的一面,而對於不聽話的患者,就喜歡往傷口上撒鹽了。

你不聽我的可以,我會在你掉坑裡摔倒時再奚落你。

隨著鄭建國腦海裡閃過這個念頭,旁邊的菲斯塔便好似在印證他想法似的衝著普利尼開口道:“你不用擔心邁克先生,我相信他以後即便是犯了煙癮,也沒有靈巧的手指去拿著抽起來了,那樣憑藉他省下的煙錢也可以支付這次的手術費,這樣還可以降低他患上肺癌的風險。”

嘴上說著,菲斯塔明亮的褐色眼眸卻從普利尼移到了阿方索的面上,話音未落的改了口道:“阿方索,咱們可以聊一下嗎?”

鄭建國眉頭一挑時,普利尼已經開口道:“鄭,過來下。”

“嗯,你好,鄭醫生。”

隨著普利尼的開口,菲斯塔轉頭衝著鄭建國點了下頭,後者也就跟著點頭致意:“你好,菲斯塔醫生。”

這貨叫阿方索幹啥?

而且還是當著普利尼的面?

跟著普利尼到了旁邊的服務檯,鄭建國的腦海中才閃過這倆念頭時,不想馬妮翁已經問了起來:“鄭,那邊有個手上紮了刺的辣妹,菲斯塔找阿方索做什麼?”

後側了下身子順著馬妮翁的目光看去,鄭建國就看到了坐在隔簾1號床上的“辣妹”,高聳的浮誇將抹胸撐的好似要破了,短短的牛仔熱褲遮不住白花花的大長腿。

這會兒甜美的面頰上正露出燦爛的笑望來,鄭建國也就看向了旁邊的普利尼:“那個,我肚子有點不舒服,普利尼醫生,你能幫我處理下嗎?”

扶了扶鼻樑上的大眼鏡,普利尼從馬妮翁手裡拿過了“辣妹”的病例板,轉身走了:“那你現在應該去衛生間了。”

“是,是。”

嘴上連聲的應下,鄭建國飛快轉身小跑著去了相反的衛生間方向,沒想拐了個彎才收住腳步,便見旁邊人影一閃阿方索也跑了過來,當即面現狐疑道:“菲斯塔醫生在給你介紹他女兒嗎?”

“NO!那樣我會告訴他有女朋友了。”

搖了搖頭,阿方索看到遠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