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提供,其中機場部分佔據了投資的51%,影視基地專案佔投資的49%,協議中機場部分建成後交由善縣管理,影視基地則由建國公司管理,這是我對餘泉地區提的要求——你聽到的應該就是這個訊息了。”

鄭建國是沒想到寇清凱在省委會那邊就露出了訊息來,好在他原本對這位已經成為餘泉地區書記的便宜伯伯就沒啥信心,上次給老人家的學習心得都彙報上去,就是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夠得到回信,便聽到葉建義開口道:“我聽到的也只是個訊息,有人說餘泉地區要放大衛星了,不要一分財政支援就建個世界級的機場——比首都機場標準還要高,你能聽懂吧?”

“當然能聽懂,不過這個風涼話沒啥意義,我在這邊也找了些關係,總體來說把握是不小的,當然真萬一有人發話不讓幹了,我也不是沒有其他備選方案,南邊的深城可是不會嫌錢多的。”

對於自己的計劃,鄭建國一向是打定主意後,便會盡人事聽天命,不說他上輩子活了快70,單是這輩子活的18年就足以讓他知道人力有時窮,這會兒再大的名頭也讓他時刻保持著超高的警惕心和平常心,當然這從另一個方面也助長了他的多疑心態,失敗了怎麼辦?

再等機會就可以了!

對於旁人,也許失敗一次就能萬劫不復,這不是說沒有機會,而是指失敗者在面對精神和現實雙重打擊後很少能夠調整自己的心態,所以大多數的失敗者都是一敗塗地,只有少量心智超人的才會飛快調整心態,坦然吸取教訓後以圖東山再起!

然而,鄭建國的心態是隻有重生者才會有的,這次機遇沒抓住賠大了,那麼再等下一次機會就可以了,順帶著心情好點的話,還可以用這次的失敗來審視下自己落魄時旁人的反應,莫名的他心中便有種期待來次失敗的不真實想法:“那位孔教授可是拿著我不建議國內搞原子級石墨層在折騰,連失敗是成功之母這種話都說出來了——”

“這個我聽說了,還聽我父親說不讓給你傳這個話,他的原話是這種人你越是和他計較,他就越是興奮,因為他會認為他拿到了你的痛處和把柄。

按照我的理解來說就是你把他當成個人物了,那麼他就認為和你有平等對話的權利了,再加上那位農少山認識上面的人還會哭,而他的身份又比較敏感。

所以我父親便感覺你不知道這個事兒最好,那貨總不可能去美利堅找你,他還專門給學部主任寫了信,就是在提醒上面學術分歧是學術分歧。

有什麼不同意見可以用資料說話,不要上串下跳的像糖被人奪了一哭二鬧,呵呵,我可是好久沒見到他老人家這麼損人了——”

聽到鄭建國合盤拖出的機場的計劃,葉建義是聽的似懂非懂又有些尷尬,因為他發現這貨說的詞分開都能正確理解,然而放在一起的話就超出了他的想象。

競爭力還能理解下,現在全國上下研究單位改制就是為了提高這個東西,然而地區和地域以及經濟是能理解的,但是放在一塊的話,地區經濟和地域經濟又是指什麼概念?

鄭建國當然不知道他把城市經濟和區域經濟概念,用換了個說法的方式就把葉建義給整蒙了,當然後者即便是聽到正確的說法也是理解不了的,這會兒大多數人們對於經濟的概念還停留在工資物價上面。

兩人又聊了會結束了這次通話,鄭建國眼瞅著時間已經十二點多了,也就再次撥了撥寇清凱家的號碼,然後依舊沒接通的放下電話感受著寂靜的房間,目光從玻璃窗外收回落在了電視機上,也就起身到了面前開啟後,一個聲音傳了出來:“嗨,我是鮑勃,現在是午夜新聞時分,您還在收看我們的節目嗎?現在由我為您帶來最新的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