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頭,心中前所未有的慌張。

愚人金作為他的另一面,從莊園之中毫無徵兆的出現,它就像一個甩不掉的夢魘一樣纏著他。

曾經他掙扎過,反抗過,甚至偷偷暗殺過,但是都無濟於事,監管者在監管者的領地之中幾乎是無敵的,他們的實力得到最大限度的解放。

愚人金把他的一切所作所為都看作是一種玩鬧,最終他無奈的認命了,因為愚人金給的是真的多。

等到兩人終於生活在一起的時候,諾頓才猛然覺得他們是如此的默契,因為他們就是一個人。

愚人金的習慣就是諾頓的習慣,諾頓的習慣就是愚人金的習慣,他們的生活和習慣上並沒有所謂的習性衝突——換句話說,他們的相容性非常大。

最終諾頓也就無奈的認命了,愚人金器大活好,他也不虧,而且便宜也是便宜了自己。

他有時候也想過這個一天天精力旺盛到無處發洩的種石,到底什麼時候離開自己?

他從來沒想過他們會以這種形式分離,而且這個時候他也完全沒想到他們倆會分開。

因為愚人金就是這個世界上唯一一個會清楚的愛自己的諾頓坎貝爾。

“不治病了,愚人金,我不治病了,你聽到了嗎!”

諾登終於反應過來了,愚人金慢慢的露出一個笑容,他慢慢的走到了諾頓的面前,然後俯身下來,單膝跪在地上。

“這明明是你一直所期待的,諾頓。”

“我將如你所願。”

... ...

從噩夢之中猛然驚醒,諾頓一個激靈坐了起來。

手腕和腳踝上捆上了拘束帶,看來是自己掙扎的比較劇烈,轉頭一看就看到了正在守著自己的她。

原本仰躺著還沒有覺得什麼這麼一坐起來,忽然眼淚就沒有任何預料的嘩啦一下淌了滿臉。

心臟劇烈的跳動,能聽到心跳的聲音,四肢發軟,眼前發黑... ...諾頓花了一些時間才調整好自己的身體狀態。

他面無表情的看著她,“我不治病了,愚人金。”

在諾頓清醒的時候,就已經在找拘束帶鑰匙的某人聽到了他夢囈的全過程,對於某些事情也有些許的猜測。

於是她說道,“諾頓,不要浪費他給你的完好的身軀。”

諾頓咬住下唇,把臉埋在了被子裡。

她神色平靜找了一卷毛巾,捲一捲塞在了諾頓臉的底下,“要哭可以,但是不要把眼淚蹭在被子上,你可以把眼淚蹭在毛巾上,待會好洗。”

看到諾頓清醒,她也就站起來,神色自然的推著小推車走了,關上門的下一刻,壓抑的低鳴便在屋子裡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