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隊伍開始出發,眾人分道揚鑣,彼此之間保持了訊號聯絡。

“別說,你還真別說,我們莊園還是有點東西的。”艾格轉了轉手裡的畫筆,看了眼盧卡的訊號,他的距離已經很遠了,但是“我先走了”的訊號還是可以顯示他的位置和序列。

“接下來... ...讓我想想怎麼出個名呢...”

畫板面對監管者的硬控,對於普通人還沒有那麼嚴重,但是無與倫比的吸引力仍舊是存在的。

“先教會,后王國... ...”

先給教會投遞投名狀,意為重視教會,後借教會進入國王視野,表面上看是王權更大,但是實際上給了王權面子,又能藏下去教會的權。

最後,他這樣一位天才首選的是教會,證明他的眼裡教會比王權權威,又會做事,自己就能全了他們教會和王權的面子。

這樣一位天才,他們為什麼不捧出去?

而且更重要的是,他瓦爾登少爺不要錢權,相當於純粹給他們撈錢撈權撈名望的幌子,還是個聰明有本事的幌子。

他們沒有拒絕的理由。

暗處有他的同伴,明處他背靠教會,貓貓教只要放他一馬,他就能在整個國度橫著走。

... ...

用一些愚人金製作成的金幣賄賂過了守衛,盧卡帶著自己的學識進入了公學之中,並且順利見到了校長。

“請原諒,這位年輕的先生,並不是說您的學識我並不認可,而是您的年紀實在是太過年輕了,年輕的讓人無法置信。”

“當然。”

盧卡隨意的坐在椅子上,十指交叉,一片放蕩不羈的樣子,“對於政策上的東西我可能並不瞭解,但是對於學術上,我是有壓倒性優勢的。”

“你們無法制約一個學者在學術上的天賦,更何況我的能力是你們這群凡人都無法想象的。”

“我曾受過神明的賜福,擁有神明的幾縷威光,也許你可以試著挑戰一下。”

盧卡抑揚頓挫的語氣像極了莊園裡的幾位監管者,那股浸透在骨血之中的高傲和漠視像極了神明的信使,反倒更讓那些抓不準他底細的人心存疑慮。

直到那藍白色的恐怖電流,在一群人的身體之中流竄而過,他們才真正明白了什麼叫做神明的威光。

“現在可以了嗎?”

他這麼傲慢的說道。

而那學院的校長諂媚的說,“當然可以!尊敬的神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