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五聲音都顫抖了,“小六,你說他那麼有錢,萬一報警了怎麼辦?我們會不會被抓進去啊!”

馮勇也渾身緊繃,緊張的不行,“是啊,怎麼辦啊!”

謝鵬飛信心滿滿地說,“怕什麼,我就不信他們能一手遮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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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裡,王奇山一直在哎喲個不停。

醫生都說了,“都是皮外傷,不打緊,我給你消個毒就沒事了。”

王奇山頤指氣使地說,“你懂不懂啊,我嘴裡都出血了,你會不會檢查?不會就趕緊換人!”

王成局進去的時候看到兒子那副德性,很是生氣,一點皮外傷還在那裡大喊大叫,成何體統。

謝運芬卻心疼壞了,拉著兒子哭得比兒子還傷心,“哎喲,我的兒啊,你是被誰打的?怎麼傷成這樣了,臉都腫了!天殺的東西啊!”

王奇山看了他媽哀嚎得更大聲了,“媽,我是不是毀容了?他們竟然打我臉!我不活了,小靜肯定看不上我了!”

謝運芬氣急敗壞,“山兒,那些天殺的東西,媽會給你報仇的,你說是誰幹的?”

王奇山就知道,只要自己受了委屈,他媽不會不管,“是謝鵬飛,他就是看不慣我家裡有錢,還讓靜靜和我作對!”

謝運芬一聽火冒三丈,“反了他了!竟然欺負到我兒子頭上了,我現在就報警把他抓走!”

王奇山也覺得自己是受害方,支援他媽報警,連忙哎喲起來,“哎呀,痛死我了,醫生你輕點兒~”

王成局想阻止謝運芬報警。

可是看自己兒子確實腫得像豬頭,也有些生氣,以前就不讓媳婦和農村親戚來往,現在這樣也好,鬧掰了就沒了窮親戚了!

謝運芬立即跑出去報警了。

他問我兒子,“你們怎麼怎麼會碰上的?你今天去幹嘛了?”

王奇山被王成局的眼神嚇了一跳,不敢實話實說,“我在大街上走著,就在林業局附近,然後就被謝鵬飛和另外兩個人打了,還說和我們不是親戚之類的話,說的可難聽了!”

“林業局附近?你去那兒幹嘛?”

“就路過!”王奇山一邊咧嘴,一邊吞吞吐吐的。

謝運芬已經報警回來了,咬牙切齒地打斷了他們的話,“哎喲我的兒啊,你看你這臉腫的,這個年都不能出門了,我一定要出錢讓謝鵬飛在裡面嚐嚐被打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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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鵬飛幾人正在幹活,又有人敲門。

不過這次敲門的聲音比較小,應該不是來鬧事的。

他開啟門一看,兩個警察站在門口。

“你好,我們找謝鵬飛。”

“我是。”

“有人報警說你把人打進了醫院,跟我們走一趟!”

李小五和馮勇嚇得臉都白了,還真報警啊!

剛才他們可都打人了,這可怎麼辦?

馮勇抓著李小五的胳膊,“我老婆孩子還在家呢,他們還等我回去吃晚飯呢!”

李小五也很緊張,不過他閉眼猛然睜開,拿開他的胳膊,走上前對警察說,“不是他打的,是我打的,我是他哥!”

謝鵬飛被李小五那真誠的樣子再次感動了,還真是和前世一樣憨厚老實。

把李小五拉到自己身後,“警察同志,不是我們惹事的。我們是範局請來做辦公櫃子的,王奇山就帶領了幾個人要進來打我們。”

“你看這林業局的地盤,要真進來了,這裡面東西資料被弄壞,誰也賠不起不是嗎?”

“所以我就攔在門口不讓他們進來,結果他們非要往裡面衝,就起了衝突!要不你去找範局長來問問,我該不該放他們進來?”

警察一聽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