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就會越重。

“既然這樣,那就不報官,不過你也先別生氣,說不定,他只是出去散散心,過幾日就回來了。”白芷安慰她道。

“白姨,這幾日可兒就有勞你多照看了,等我去了言府,將一切都安排好了,就把她接過去。”雲杞想著自己到了言府也算是一個外人,自己也不知道能不能將可兒帶去,心中不免又對河池多了幾分埋怨。

“你放心吧,可兒這麼可愛,你把她放在我這裡,我高興還來不及呢!”白芷想寬慰她,河池走了,這孩子還這麼小,就要落在雲杞的肩上了。

“我不知道他到底是怎麼了?以前的他雖然說很放蕩不羈,但是也不該不管可兒啊,這孩子已經夠可憐的了!”雲杞這一次真的猜不透河池的心事了。難道他要踏上和裴月清一樣的道路?

愛可以改變一個人,讓一個人為之瘋狂!

“唉,你嫂子的事情對他的打擊可能太大了,既然他在這裡也是每日酗酒,還不如就隨他去吧!說不定在外面闖蕩可以讓他靜下心來,就能夠釋懷了。”白芷看過了世間的紛紛擾擾,對於他們年輕人的這些執念已經見怪不怪了。

“白姨不用寬慰我,我不會放在心上的,不管他怎麼選擇,他都是河池,我沒有權利指責他。”雲杞淡然,就算他真的踏上了裴月清的老路,她也不能責怪他。她只能盡全力讓他看清他所做的一切。

白芷知道雲杞此刻的心情,看著自己最親的人踏入歧途,他自己比誰都要清楚這種感覺。那種無能為力,要比對他的埋怨更加痛心。而現在她卻要準備自己的親事,喜憂參半,甚是揪心。

採納之禮已經行過了,三日之後就是成親之日,現在雲杞的心裡雖然很擔心河池,但是大喜的日子就在眼前了,不能就這樣攪混了這一樁婚事。

不過還有一件讓她放心不下的事情,就是自從提親的來了以後就沒有見過時澈。按照禮節,他們是不能相見,但是雲杞的心中很是不安,沒有看見他本人,雲杞總覺得不夠安心。

七月最近也不在,說是和鬱軒一起出鏢了,等到她成親那日就趕回來,雲杞心裡的不安也沒有人傾訴。

日子過得很快,轉眼間,花轎已經在門口候著了。雲杞穿上了自己一針一線縫製的嫁衣,紅色的嫁衣襯托著她清麗的容顏,讓剛剛回來的七月都看傻了眼。

“哇!澈哥哥真有福氣,能娶到柳兒這麼一個美人兒!”七月看著鏡子裡的如花似玉的人兒,不禁感慨道。

“你才剛剛回來就貧嘴!”雲杞笑顏如花。

“女子的一生,最美的時刻就是穿上嫁衣的時候了,你自己看看,你是不是很美?”七月指著鏡子裡的雲杞。

黛眉輕斂,杏眸含情,水一樣的柔情,鏡子中的女子面若桃花,帶著初為人婦的嬌羞和殘留的少女的稚嫩,讓人看了心神盪漾。

“吉時快到了,你們還在這裡磨磨唧唧,是不是捨不得走啊!”一個男子的聲音響起,鬱軒斜倚著門外的欄杆,催促著房間裡的兩人。

“鬱軒,你這麼著急,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要轟我走呢!”雲杞沒有出來,隔著門和他爭了一句。

“我可沒有這個意思,這裡是白姨的家,她不轟你走,我怎麼敢呢!”鬱軒開著玩笑,這一刻他回想起了第一次見雲杞時的驚豔,當初的玩笑讓他還尷尬了很長一段時間。如今她出嫁了,也算是給他洗脫了罪名吧!

“這裡是七月的家,以後不就是你的家咯!哈哈哈,你說我說的對不對?”雲杞調皮的笑了,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