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瑟樊斯的魂魄,但是這魂魄居然是以一隻牛頭蛇的樣子,盤在謝範鐘的脖子上。“你別亂花我賺的錢,你不知道那大肥羜多貴呀?一餐大幾塊銀花!我一個月工資就兩金果,你要我怎麼花……”

鎮繆突然覺得火形明一瓶兩萬的藥水也太離譜了。但紅聖果確實比較少,而且純的治療藥水基本非常少用……路費大幾百金果,誰要他們星球真的太大了……假設從巨木市走路到四洲市,幾年也走不完……但路費要六七金果……

“不過,你來到火葬場是處理什麼事情呀?”蘇問了問瑟樊斯。“一個小案子,有人想不開,被公交碾死了,先讀取大腦記憶,交給鑑定科分析,意外事故基本蓋棺定論。上傳完畢了,我的朋友剛剛還在火葬場門外和我見面了呢,現在身體卻又被這傢伙佔據了……”謝範鍾挑了挑辮子,害羞一般的表情看著牛頭蛇。牛頭蛇說了一句“噁心”便把腦袋看向了別處。

“找你的人好多呀……我記得委託處有很多你的牌子……”修克洛琴剛說完,謝範鍾一個激靈踉蹌了一下。

“畢竟我是法醫嘛,解決民事糾紛、鑑定傷殘,很多都需要我。地下城的法醫可搶手了,我還兼職送魂人,讓逝者和家屬告別呢。大多數法醫也會兼職這個活,畢竟離自己的職業很近。”

“那是我的職業。你只是槍盾裡的亡魂,你生前不是科學家嗎?”瑟樊斯無奈地用牛嘴說話。

“我的故事都夠寫一本外傳了,你也是說好替我保密的。總之,我們去吃……”

“不行!我們現在沒錢了!”瑟樊斯指著全息儀上顯示的兩枚金幣。

“你又不是吞金人(一種人族),你明明是純正的鬼族。好好好,我請客。我拿我的私房錢,不是你的錢。你可以把那個還在醫院裡閒逛的朋友一塊叫……”

鎮繆四人靜靜地看著一鬼一蛇吵架。鎮繆倒是聽到了一個熟悉的名字:丹提斯特。

“哇……我都想進去看電影了……要不,我們去玩一圈,我們五個人一塊出錢,好嗎?”在大肥羜裡,五人吃燒烤吃得可高興了。還有云肉(一種植物,它的果實和肉無異,而且是鮮紅色的,果實有裝滿書的大書包大,或者說是登山包大,是雲血樹的果實,種子像草莓一樣,長在果託外,雖然草莓的種子才是果實,但這是一個形容,樹通常五人高,無葉無花,都只有枝幹,枝幹發黃,長了非常多,它們透過食肉動物傳粉。)宴,這一頓下來,花了五銀花,嚇得瑟樊斯要掉小珍珠了。蘇這麼一說,搞得瑟樊斯更慌了。“別啦,現在我們可以回到地面去了呢。多謝你們的招待咯。”月若芙質很快轉移了話題。和謝範鍾分開後,四人在此處休整了一天。

今天是在木恆星的第六十六天,永夜十日。

“霧河市往上走,是金銀市,我們也便進入了危傷洲。”月若芙質規劃好了路線,準備前往。“等一等吧,我接了一個委託。”修克洛琴掏出重大委託令,真不知道他的運氣總是那麼好。

“好吧,我們也不急。要不一起去看看?”蘇接過了話,鎮繆也幫忙收拾完畢。

很快,四人又來到了化屍閣——邊上的呼吸醫院。他們四人來到了住院部和門診部,這醫院很大,整潔、神聖感撲面而來,鎮繆有一種進入請脫鞋的即視感。他們很快來到了二樓,見到了科主任,主治醫師兼樓層負責人的丹提斯特。

“醫院的衛生是非常重要的,掛委託也是一種無奈之舉,通常會有專門的醫療負責人來,但這次的醫療會診調走了一些負責人,我們需要你們來幫忙清理真菌。又見面了,這位來自外星的女士,原來您接了委託呢。”丹提斯特作為塵肺病、真菌感染性肺病、鰓部氣腫諸多疾病的主治醫師,自然對無菌區要求很高。“吸塵器不可少,還要進行消殺,雖然我們星球最小的真菌都比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