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逸和鄺野,都憤怒的在怒吼!

在漁陽郡的每一次聚會中,他二人都是表現最耀眼,最引人注目,最受人尊敬。

但從來到遺蹟後,所有榮光都被顧長歌一人奪走了。

此時,都受不了了。

看顧長歌的眼神,全都是仇恨。

就像是顧長歌掘了他們的祖墳一樣。

“屠窮,他奪了你的機緣,你難道甘心嗎?”蕭逸開口。

陰森的眸子,看著一旁的屠窮,獰笑道:“你想殺他,我可助你一臂之力。”

屠窮沒有第一時間回答。

而是低頭沉思。

仔細思索著,屠家與顧長歌之間的恩怨。

最後,他想明白了一件事,顧長歌由始至終,都不曾主動招惹過他屠家,是他屠家主動挑釁。

並且,顧長歌還幾次三番的饒恕,只是小懲大戒,沒有害人性命。

千人屠,準確說,已經不算是屠家人。

他又想起顧長歌將他打下玉臺時候的那一番話。

想到這裡,屠窮冷笑一聲:“蕭三少,你看我像傻子嗎?”

蕭逸面色一冷,陰沉道:“你什麼意思?”

“你想殺顧長歌,大可以自己動手,想要借我的刀,沒門。”

屠窮嗤笑著出聲。

而後,他朝著顧長歌抱拳,道:“顧兄,你我兩家的恩怨,就此了結,希望來日可以和顧兄做個朋友。”

他鞠了一躬,轉身離開,但並沒有走得太遠。

現在的情況很明顯。

所有人都被困在靈潭周圍,除非玉臺上沒人了,才會有通往上一層的通道。

“屠窮,你是被顧長歌嚇破膽了嗎?忘了他怎麼欺辱你的弟弟,怎麼將你打出玉臺,奪你機緣的了?”鄺野也出聲了。

看上去義憤填膺,為屠窮打抱不平:“如果我是你,必然趁著顧長歌深陷業火中,痛下殺手,將之宰殺,而不會坐視不理,任由他強大。”

屠窮瞥了一眼鄺野:“你別犬吠,我說了想要借我這把刀去給你們衝鋒陷陣,沒門。”

“廢物!”鄺野直接怒了:“被人這般欺辱,都敢怒不敢言,你不配有天才之名。”

“所以,你有種,你自己去。”屠窮鄙夷的掃了一眼鄺野,冷幽幽的道:“你們二人有時間在這裡犬吠,妄圖挑動我的殺心,不如自己出手,莫非是你們也自認沒有針對顧長歌的資格,所以才一直逼逼?”

“笑話!本少想要斬他,手到擒來,只是想給你一個機會報仇而已。”蕭逸嗤笑。

但他不安的眼神,已經表明了一切。

他總覺得,顧長歌極為邪性。

每一次針對顧長歌,精心安排的殺局等,最後都會變相的成全顧長歌,倒黴的最後都是他自己。

“你出手,務必不能讓他出來。”蕭逸眼珠轉動,他看著鄺野,低聲道:“你仔細想想,他的身份嚴格來說,比你祖父還高,但你在遺蹟中,這麼針對他,如果他活著出去,到時候告狀到總閣,你祖父怕是保不住你。”

鄺野心中一緊!

這是個事實。

玲瓏閣,規矩極為的嚴苛。

膽敢冒犯閣規者,最後都會很慘。

“好,我出手。”鄺野深呼吸。

蕭逸眼中出現得意:“放心,我會從旁輔助,你我二人合力,就不信斬不死他。”

鏗的一聲,鄺野出手了。

他掌心中,出現一柄烏黑的錐子。

這錐子出現,周圍的溫度像是剎那降低。

“這是……棺釘!”蕭逸都在倒吸冷氣。

這是至陰至邪的東西,埋在黃土中,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