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標準了,和我的都差不多了。

黃毛小子想了想,說道:“我們應該是第一次見,”

我突然用中文說道:“你還會不會說中文呢?乾脆我們用中文說話吧。”

黃毛小子說道:“當然會,那可是我的家鄉話啊,我的母語啊。”

我聽著黃毛小子的口音,有一種淡淡的浙江音,於是問道:“你是浙江人嗎?”

黃毛小子點頭道:“是啊,你怎麼知道?”

我問道:“聽口音知道的。對了,你怎麼會有一個山東的阿姨呢?”

黃毛小子說道:“我小時候住在浙江,母親是山東人,父親是浙江人。”

我點頭道:“哦,原來是這樣,今天和你聊得很投緣。這樣吧,我們互換一下聯絡方式,以後常聯絡。”

黃毛小子拿出了手機,說道:“我的電話是@@@@,你打給我吧。”

我拿出了手機,撥打了號碼。

他又回撥了我一個。

我們才剛建立好聯絡方式,就聽見秋天在房屋外大喊:“懶蟲哥,快出來,野餐已經準備好了。現在鋤大地滿三缺一了,就等你了。”

我不好意思地朝著黃毛小子慫了慫肩膀。

黃毛小子理解地笑了笑,說道:“沒事,你去忙吧。”

我走出了房間,看到了遠處坐在草地上的三個美女們,秋天看見我出來,對我招了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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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政人員走了以後,已經是下午了。

我非常的順從人民的旨意,在三女百般誘惑下,一氣化三清,和她們一起玩起了只有成年人才能玩的遊戲。

這遊戲一玩就玩了整整一個下午,到了晚上,我們全都精疲力盡地睡在床上。

那三女非常的童心未泯,纏著我要我講故事。

我想了想,乾脆就講一個鬼故事吧。

我隨便順著感覺說道:“有一天,有一個外星人的小孩子來到了地球。他大概1米2的樣子,隨時流著鼻涕,他的樣子長得很像鬼。腦袋大大的,眼睛小小的,爪子尖尖的。他的身上有一股蔥的味道,他的手上隨時拿著一根蔥。”

無聲不依道:“什麼嘛,不就是《殺戮都市》的故事嗎?我是一個漫畫迷,我看過了。”

我說道:“不一樣的,雖然好像也是殺戮都市,但是不一樣的。我也記不清我為什麼記得這個故事。就好像我身臨其境一般,只不過我是站在蔥星人小孩的意識。”

於是我開始說起了我腦海中模模糊糊的故事,我記得我被追趕,沒有武器。我記得我一個又一個殺死了那些日本輪迴者。

我以講故事的口吻,把那些零碎的記憶不斷連成片。

“每當蔥味出現的時候,就必然有一個人要死……”

“他驚恐地尖叫,因為忽然他回頭看去,在牆腳站著一大頭怪胎……”

“蔥味,依然緊緊跟著他們,死神沒有停止他的追趕……”

“最後只剩他一人了,他抬頭看去,只見那蔥星人站在樹上,正拿著輻射槍對著他……”

“完了。”

三女同時撥出一口氣,無聲說道:“以前看《殺戮都市》的漫畫從來都不覺得恐怖,結果你換了一個結局,還真有些嚇著我們了。”

秋天不安地說道:“你們說,如果那個蔥星人在我們的世界出現,而又被死神當做是殺我們的武器,那怎麼辦?”

冬天說道:“姐姐不要胡思亂想了好不好,我覺得死神估計用核彈炸我們都比用蔥星人殺我們現實些。”

我聽到了“核彈”這兩個字,莫名的一陣悲傷。我最近真的太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