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之間還有那層親情在,這樣,一輩子也無法割捨掉聯絡。”

顧銘琛也沉默地抽著煙,臉上卻沒有勝利的驕傲,親情或許真是他僥倖的一點籌碼,但是這並沒能讓他開心多少。

作為情敵,賀沉難得在他面前露出一點脆弱的樣子來:“我現在做夢,還是會夢到她恨我。我不知道怎麼樣才能讓她再信任我一次,但是我能做的,會全都替她做好,讓她再也不失望。”

顧銘琛看了他一眼,賀沉抬手製止他:“千萬別同情我,我不是她第一個愛的男人,但一定是最後一個。”

顧銘琛嗤地笑了:“溫晚最討厭自以為是的男人。”

“這是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