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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還記得福利院裡那個每週都去做義工的少女,不怕髒不怕累,臉上帶著靦腆而羞澀的笑容,仿若一輪明晃晃的小太陽。
可如今……時光真是最好的照妖鏡,人的本性在經年之後全都一覽無餘。
…
那陣子賀淵和鍾臨澤走的很近,這種公子哥沒什麼真本事,每日紙醉金迷,學校沒正經去過幾次,夜總會倒是天天去報道。
鍾臨澤的生活很混亂,泡吧、大麻、性,他們混在一起的人除了賀淵別的幾乎都碰這些玩意。
賀淵倒不是潔身自好,只是自律,或者說他很清楚自己要的是什麼。如果沒有副好身體,拿什麼和別人爭和別人鬥?
看著昏暗包廂裡一派糜爛的場景,他眼裡閃過一絲怨憤。上天就是如此不公,這些人,憑什麼擁有健康和權勢?不過是一群毫無貢獻毫無存在價值的渣宰罷了。
賀淵離鍾臨澤最近,鍾臨澤懷裡摟著個半…裸的女人,手已經探進她腿…間揉…捏著。此時有人靠了過來,在他耳邊低聲打趣:“我看你和你們學校那丫頭打的火熱,嘗過沒有,夠不夠味?”
賀淵端著酒杯,只淺淺地抿了一口,聽到鍾臨澤低笑著說:“死丫頭跟我裝純,到現在才親過幾次,不過不擔心,早晚的事。”
湊過來八卦的那位賀淵也認識,是圈裡出了名的爛人,家裡有點錢,什麼都敢玩。他直覺覺得這人提起蕭瀟有些不懷好意,果然馬上就聽他色…眯眯地開口:“要不帶出來一起玩?”
鍾臨澤斜眼瞟他,嘴角帶笑:“你他媽早惦記上了吧?”
那人呵呵笑著:“怎麼,捨不得?”
鍾臨澤嗤了一聲:“當我真打算娶她啊?有什麼捨不得的……”
賀淵將杯子裡的酒一飲而盡。
…
其實仔細說起來這件事究竟同他有什麼關係呢?賀淵現在回想起來依舊百思不得其解,這麼多年來,他早就不知道良知到底為何物了,可是偏偏在蕭瀟的事情上,他似乎本能地存有那麼一點點良善。
鍾臨澤當真不是說說而已,甚至開始認真籌劃這件事,蕭瀟一無所知,那時候這丫頭真的單純極了,或許還未見識過人心有多險惡,所以對鍾臨澤真是信任到了極點。
鍾臨澤讓她做什麼,便乖乖地聽話。
那天賀淵一直記得,想忘都忘不掉,天有些冷,灰濛濛的好像即將迎來一場暴雨。鍾臨澤像往常一樣約了蕭瀟出去,下了藥的咖啡,攝影機,酒店,一切就緒。
賀淵那天並沒有參與,鍾臨澤等待的關頭他就離開了。離開這一路他不記得自己都在想什麼,鬼使神差地,居然將車開到了蕭瀟學校附近。
車停在校門口,腦子裡一直回想的都是記憶裡福利院的一幕幕,那時候那個小小的福利院幾乎成了他心中的聖地,那裡的一切都是乾淨而純粹的,孩子們可以為了一塊小小的蛋糕而欣喜若狂,這樣的對比之下,他才不會覺得自己可憐……
或許因為這層關係,所以他對蕭瀟總是有種非常奇怪的情感,好像她也是純粹而乾淨的。
從回憶裡抽…身,他一眼就瞧見蕭瀟從校門口走出來,她似乎同室友一起,說說笑笑地,頰邊還帶著未退的笑意。身上是簡單的白色襯衫牛仔褲,樣子單純的好像從文藝片裡走出來的清純少女,他的腦子在頃刻間好像當機了,等他意識到的時候,已經拿起手邊的電話撥了個號碼。
鍾臨澤幾人被以聚眾吸毒和藏毒的理由逮捕,這事在青州鬧出不小的風波,幾人的家族亦被影響到。
事後,鍾臨澤自然是不肯善擺甘休的,很快就查到了賀淵頭上。
“真以為自己是白馬王子?”
“要不是看你姓賀,以為會正眼瞧你?”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