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部分(第4/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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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之前,蕭瀟以為鍾臨澤會是自己一生的噩夢,可賀淵卻用另一種強硬的方式親自告訴她:不是的,噩夢的開始其實是他才對。
就在牆壁上,她被牢牢釘住,以一種羞恥而放dang的姿勢被開啟,身上的布料早就碎落在地板上,一身白皙無助地暴…露在空氣中。
賀淵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她身上,視線像毒蛇的幸子,一點點細緻地梭巡過她軀…體的每一處。
那副欣賞又滿足的樣子讓她羞憤難當,嗓子已經徹底啞了,卻還在妄圖抗爭著:“我會恨你一輩子。”
不過是句蒼白沒有威懾力的話語,她之前罵的比這還兇,對方都聞若未聞,此刻男人的眼神卻微微一閃,很快又將頭慢慢埋進她肩窩處嗅了嗅。
顯然他和她的狀態截然相反,此刻正處在全身亢奮的狀態中。
他沉迷在她的滋味裡無法自拔,她身上有他熟悉的氣味,像罌粟,引人靠近,又讓人離罪惡也僅是一步之遙。
愛與恨,其實只是一念之差罷了。
賀淵將唇壓在她發燙的耳珠上,這才輕聲回答:“反正我的一輩子只能是你,愛或恨,只要是你給的都無所謂。”
其實又怎麼會真的無所謂呢?
只是他不會給她機會恨他一輩子就是了,也不會給她機會離開自己半步!主意已定,危險的光芒在眼底浮動,賀淵此刻彷彿一個準備收網的獵人,將她的長腿往上折起,架在臂彎。
“我喜歡你。”他啞聲在她耳邊說著,堅硬的那物直直抵在她敏感的幽谷入口。
意識到危險逼近,蕭瀟的指尖瘋狂痙攣著,絲毫沒有遲疑地死死掐住他頸間的脈搏。此刻她該兇狠一些才對,可說出的話卻底氣不足:“別再繼續了。”
指尖警告性地收攏,他脖子上的大動脈被人硬生生地壓制住,她是真的想要掐死他!
賀淵安靜地看了她一會,卻是緩慢地貼上她軟軟的嘴唇,低啞地吐出一句:“你力氣不夠大,掐死我之前,我已經進去了。”
“……”這個時候,他還是如此地不正經。
蕭瀟又氣又惱,臉紅的能滴血,未及細想就張嘴咬住了他的脈搏。她不知道哪裡致命,那時候也只是衝動恐慌之下病急亂投醫的結果,是使了全身力氣的,可是抱住自己的男人紋絲未動。
他居然就在這時候闖了進來,長驅直入,不留情面。
像是有把巨韌莽撞地將她劈開,還在不住往裡深入,仿若要將她最深處的骨血都一點點攪弄出來。
太疼了,從身體到心臟,每一處都在痙攣著。
…
濃郁刺鼻的酒精味充斥著蕭瀟的口腔和鼻翼,可她此刻只感覺到鋪天蓋地地疼痛感。
她沒有經歷,白的像紙,喉間立時煎熬地發出一聲低…吟:“混蛋。”
蕭瀟疼的弓起身,可又被他輕揉慢捻地舒展開,男人的聲音很是忍耐,喘息聲更重了些:“你已經是我的了,別再抗拒我,試著放鬆。”
他說的輕巧,又俯身下去吻…她,或許是給她時間適應自己,只安安靜靜地待在她裡邊沒有妄動。
蕭瀟抬頭看他一眼,帶著極度憤怒的情緒,可在他烏黑的眼底卻捕捉到了滿滿的溫柔和寵溺,甚至有幾分竊喜。
他在高興什麼?!
她努力想掙脫,卻因為掙扎的動作讓彼此連線的部位產生劇烈的摩擦感,一陣陣異樣的酥…麻襲遍四肢百骸。他英挺的眉峰微微一蹙,掐住她腰肢的手驀地箍緊:“別動,太緊了。”
蕭瀟彷彿被一道雷給生生劈中,腦子嗡地一聲炸開,臉頰上火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