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口酒差點沒從鼻子噴出來。

忙拿著紙擦鼻子。

“今晚喝酒不能開車了,我一會車上睡,你自己打車回去吧。”

她一聽甩過來一根筷子。

“放屁呢,我自己咋回去,我也跟車上睡。”

我笑了,目的達到。

新車必須來個剪綵不是嗎?

油滋啦響的肉串剛上桌,街角那輛黑帕薩特還在看著。

我灌了口啤酒掃了一眼,油漬麻花的鐵盤下突然塞給黃雲秀一把卡簧:"拿著防身。"

黃雲秀油乎乎的小臉一哆嗦:"你要幹架?"

"幹你大爺,萬一我不行了,你殺條路跑!"

她也對瓶吹了一口啤酒,“還不是幹架?”

這娘們啃得滿嘴流油還不耽誤犯賤,一邊吃一邊說,趁著藥店沒關門,要去買雨衣和藥品。

不過一起身,立刻引來周圍一堆狼的目光。

這等尤物千萬不能晚上帶出來。

渾身亂顫不說,還四處撩騷。

跟包租婆一個模子出來的。

"臥槽這辣椒麵夠勁!"話音沒落我就看見隔壁桌紋身大哥看著她故意大聲搭訕。

黃雲秀把露出肚臍的小衣拉了幾下,蹦出一句:"大哥你該減肥了!"

我瞪了她一眼,“關你屁事,趕緊辦你的事去。”

她轉頭笑出三條魚尾紋,把手裡的卡簧“嘩啦”的彈出來。

“我想試試這玩意快不?”

只能起身,和她一起買東西去。

老闆的老婆追了過來,“老弟,你還沒給錢呢?”

被烤串的老闆一拉拉過來,“虎啊,刷你盤子去。”

我倆在藥店和超市買了點水和紙巾。

她又買了一瓶酒精。

之後我倆風情萬種的走了回來。

走的時候,她看見了附近一家ktv

於是說,擼完串去唱k。

我說“你花錢就去。”

她說“切,自己家開的,要什麼錢。”

我說真的?

她說“今天我哥真的收了這條街的娛樂行業。”

我拍掌叫好。

指著旁邊的理髮足療說,“給我辦個。”

她踢了我一腳,“找j還要我花錢?”

我倆這次回來很低調。

估計是藍精靈吃香了。

我倆很快吃完。

她又要吃大蒜。

我沒同意。

付了錢,拉著她就走。

目標ktv。

ktv包廂空調跟快斷氣似的。

我待著不爽。

黃雲秀還把麥克風懟我臉上:"給老孃唱《愛情買賣》!"

“不會。”

“你會啥?”她舌頭硬了。

我也聽不清,只顧找機會離開這裡。

此時的霓虹燈球轉得我腦仁疼,突然瞥見門縫有條影子卡了三秒。

我假裝唱了幾句,把麥克塞到她懷裡。

藉著尿遁走了出去。

走廊裡人來人往,看不出那個跟蹤者。

"操!"我想起老被這樣監視著也不是辦法,何況那個叫二姐的叫我想起來就口乾舌燥。

回到房間。

見黃雲秀正翹著二郎腿倒紅酒:"你蛋疼啊滿頭汗?"

我走過來,拿走她手裡的酒,“走吧,回車上。”

她說拉倒吧,渾身臭汗味,我才不去呢。

我說“好,你回家。”

她說不去,這二樓有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