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大平聽後也不生氣。

上來挽住我胳膊,“走,趕緊上我車上。”

我嚇一激靈,以為她要在車上玩。

趕緊拒絕,“我沒空,我要回家。”

宋大平也不敢像死狗一樣在地上翻滾對的李思聰。

直接把我強行拉走。

我也不敢和她反抗。

那不成了襲警了嗎?

最終在路人的拍照下,我被她塞進車裡。

進去的一瞬間還能聽到路人在拍手稱快,“好厲害的女警。”

“一定是抓了個逃犯。”

“我猜是販毒的。”

“我猜是票昌的。”

我也不生氣,反正被社會反覆錘鍊的的鐵石心腸了。

“聽見沒,你說你像個好人嗎?”脫下制服的宋大平依然穿著黑色的連衣裙。

熟悉而白皙的胸部峽谷還是叫我忘記了曾經的恩怨。

總想一探究竟。

下裙也是黑色的,正好配上了制服的裙子。

見我目光下三路。

她有些傲嬌,故意把裙子往上拉了一段距離。

我趕緊收回目光。

好馬不吃回頭草,何況不是什麼好馬。

她沒有啟動車子,而是把車窗開啟,叫空氣流通起來。

她看上去很緊張,一個勁的扇著前胸。

給我的感覺似乎在指揮交通,指引我的視線。

“嗤!”沒意思,那裡墊了什麼型號的墊子我都門清。

懶得看了。

“郝大,你看看,我這次沒墊東西,大不大?”

這下,足夠吸引我的好奇?

我詫異的問她,“什麼牌子的?”

“什麼什麼牌子?”她一下沒聽懂。

“你不抹點什麼嗎?難道得了腫瘤?自己開長了?”

說完我就準備被她錘。

我縮著頭,用手護住兩個臉。

她最喜歡扇嘴巴。

“你這嘴沒變,真夠損的。不知道別的功夫變了沒有,試試呀?”

她說啥,我都明白。

嘴上的功夫唄。

以前我很賣力。

青年男女,那是對愛的最樸素的表達方式。

“宋大平,”我嚴肅的看著窗外,不敢看她。

“記得你燒紙的燒的話嗎?”

“不錯,你和你爹燒的很及時,以前的郝起來確實死了。”

我說完開啟副駕駛的車門。

“不要再見了!”

說完,我就要下車。

卻被一隻蒼白的露著青絲血管的手抓住了胳膊。

嚇的我一個激靈,以為她詐屍了呢。

我試圖掙脫,動了幾下,但顯然失敗了。

她的腕力出乎我的想象。

看來她不是個花瓶,真正的訓練過。

這時耳側傳來她的聲音,很低沉,但有些發顫。

她說,“那你為什麼還要救我的命?”

我救人救出禍了。

“你踏馬沒事跳海乾n啊?”

處物件的時候,我都是絕對的權威,別看她家是高幹。

但還是被我幹。

她又哭了,雙手交替的抹著眼睛。

抹完就開始在我身上蹭乾淨。

和以前無數次吵架一樣。

她都把鼻涕眼淚無償的以這種方式贈給我。

“我就是來找你的嘛。”

“誰知道,被捲到海里了!還不是為你了!”

“你?”我有些驚訝。

“你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