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來叫我出主意。

“我踏馬從來沒說了算過。”

要是我說話好使,早和你洞房了。

她似乎看出我的心思。

說,“放心,我還是處女。”

我心裡一驚,“又來?”

“這跟我有什麼關係?”

她苦笑,“出家之前,我給你,作為我一生對你的補償。”

說完轉身走了。

我愣愣的站在那裡。

心如潮湧。

下午,就傳來玉小兔母親悲痛欲絕離世的訊息。

我和包租婆的飛機只能改簽。

雖然對外來說一點不突然,但還是心有餘悸。

她母親這人我接觸不多。

我和玉小兔結婚兩年,就在她生日宴上見過兩次。

她媽長的漂亮,玉小兔繼承了她倆最優秀的基因。

所以她媽脾氣大,看不上所有人。

玉大寶但凡工程款要不回來,就被踹到外邊過夜。

所以玉大寶藉此,長期要不回錢。

你說這娘們是不是虎?

錢撈不到,還把老公送上了別人的床。

她落地成盒之前,還說自己是被玉大寶氣死的。

所以,玉小兔還特意錄音存證,證明沒自己什麼責任。

我覺得她因此出家,理由牽強。

她應該出嫁,嫁給閻王爺。

她倆一家挺合適。

包租婆捅了一下我,我們第二次來到這個賓館。

還是2046。

我估計玉小兔還沒來得及退房,就續約了。

這次沒那麼多講究。

她媽歲數不大,住院的時候孃家的親戚都告訴了。

生前親友就不和睦,她媽四處胡咬亂嚼的,人都得罪邊了。

結果住院時候都沒一個來看的。

一氣之下,玉小兔也沒告訴死信。

一個女兒,在法律上簽字就能火化。

也沒找陰陽先生,就在明日送火葬場。

最苦的是她的同事,呂蓮和葛梅。

可下鬆口氣可以休息了。

還要繼續加班。

醫院還缺崗,院長氣的把鄉鎮醫院的衛生員都調來了。

就這樣,也沒留住玉小兔。

第二天火化完畢,玉小兔第一件事就是辭職。

理由充分,看破紅塵。

我開著那輛紅車。

載著前妻和老闆,踏上回歸s市的征程。

車上我開著輕鬆的音樂。

她倆坐在後邊閒聊。

我考慮著,玉小兔出家的可能性。

她還要非常義氣的幫包租婆最後一次。

包租婆說,你出家還不如懸壺濟世。

一句話,玉小兔就改主意了。

但名字死活要改。

包租婆的房子很多,但我還是建議玉小兔住進了我的房間。

我搬走了。

搬的遠遠的。

以工程監工的名義,住在了共同拉屎的藥店樓上。

果然那家藥店也是包租婆的房子。

我可以天天在那家藥店頭上拉屎了。

玉小兔搬來大約一週了。

我帶著那款2萬多的筆記本,天天在藥店樓上,看著對面的施工現場。

一邊玩遊戲,一邊喝茶水。

有天夜裡,我正在遊戲裡帶著一群妹妹誇服pk。

黃雲秀也在我後邊。

包租婆最近沒玩遊戲。

我有幾天沒見到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