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運說著打了個哈欠,郝漢瞅瞅樓上曾經住的房間,恍惚間發現房間玻璃視窗閃過了魏巧巧的面頰,只是等他再次凝神望去,發現玻璃依舊是玻璃,哪有什麼魏巧巧的面頰,便扔到腦後開口道:你一個副總親自去接菜?交給下面的人就行了。

我這不是沒事兒幹麼,正好還在這裡,不過也去不了幾次了。

郝運又打了個哈欠鑽進車裡,郝漢便好奇道:你還有什麼活了?

楊鋼決定下海成立物流保障公司,準備牽頭以齊省軍分割槽為中心的分割槽幫著運菜,所以得協調幾個網點分部進行配合,不行,走了啊。

郝運再次打了個哈欠後發動車子,郝漢又看了眼樓上的房間,飛快開口道:你這麼困就在上面休息啊,你困成這樣,能開車麼?

何成和他媳婦在了。

郝運擦了擦因為哈欠而出的眼淚,感覺這個狀態真的有些不對,便探出腦袋衝著保衛室喊道:趙學海,趙學海——

唉,兩位郝總。

一直在保衛科裡注視的趙學海連忙應聲出現,郝運便鑽出了駕駛位,開口道:你讓人開車送我回去,我困的不行了。

好的,我交代下去送你。

趙學海回身到了保衛科交代過,再次到了車子旁邊鑽進駕駛位,發動後載著郝運出門離去,留下身後的郝漢看了眼樓上房間,便轉身回了車子上,發動離開。

樓上的房間窗戶後,躲著的烏容目送兩輛車子啟動,緩緩的靠近在了玻璃上,只是當看到兩輛車子離開時,猛然間感覺到玻璃窗上現出個人臉,當即嚇的身子往後一躲,醒悟到肚子裡的孩子時,人已經摔倒在了地上。

壞了,壞了,不能摔倒的。

彷彿這一摔把烏容摔回了神,不顧腰痠屁股痛的摸了摸肚子,她這會兒已經醒悟到那個人臉,就是自己貼近窗戶時的倒影,當然她現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肚子上,飛快摸了摸後發現沒什麼異常,倒是屁股和腰間因為這一下隱隱作痛。

摔倒後要檢查腹痛和出血——

接著腦海裡出現摔倒後的應對,先檢查了下身體發現沒出血,肚子裡也沒有腹痛的感覺,烏容坐了會便按照記憶中的注意事項,慢慢扶著地板起了身。

只是,就在烏容站直的剎那,腹部頓時傳來了股劇痛,前所未有的痛感襲來,以至於她在迅速彎腰時,身子前傾栽在了地板上面,沒多久,白色的孕婦裝下,便浸出了紅色。

很快,短暫眩暈後的烏容恢復了神智,感受著身體傳來的劇痛,用手摸了摸身體,瞅著五指上面殷紅血色,便探手爬向了門的方向,嘴裡喊起:來,來人,來人啊——

奮力的吶喊聲在房間裡迴響著,烏容慢慢的爬到了門口,只是和普通的木門不同,這扇門是進口的防盜門,砰砰的聲響傳遞到外邊,只剩下了微弱的悶哼聲。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消失,倍感絕望的烏容緩緩扶著門站起,顧不得身後這兩米多長的殷紅血跡,她探手抓住了門把手全力一擰,門把手按下的瞬間又脫手而出,烏容只在上面留下了殷紅的血跡,再次摔倒在了門口:來人,來人啊——

微弱的聲音慢慢消失,直至屋裡再無半點聲響。

如此又過了十幾分鍾,門外響起了皮鞋踩著地面的噠噠聲,神清氣爽的何成拎著新鮮的沙琪瑪出

現,敲著門道:烏容,沙琪瑪買來了,烏容——

砰砰——

又敲了兩下,何成到了旁邊的窗戶口看過,神情一愣連忙掏出口袋裡的鑰匙到了門口,哆嗦著拿著鑰匙想要***孔裡,可由於太緊張以至於幾次都沒成功,只得扔掉手中的沙琪瑪雙手捏著,***了鎖孔裡面一轉,就感覺門後好似什麼東西在頂著時,何成喊了起來:烏容!

依舊毫無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