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角色的增加代表了不同的責任——”

面對著已經面對自己都要出口抱怨的安娜,鄭建國雖然從她的話裡只是單純的看出想要獲得別人對自己,而不是對這個身份的認可,卻敏銳的發現了她對於新身份的不適應。

只是,正如鄭建國以前說過的那樣,欲戴其冠必承其重,不說別人了,他和鄭超超的關係就導致和楊娜一家子有了新的變化,當然這也是他透過對上輩子的記憶審視過後發現的。

不過,當鄭建國的話還未落下,安娜面上的神情雖然未變,可她那雙藍色的眸子裡卻閃過了不以為然的樣子,鄭建國也就知道面對著自己的說教,她的叛逆心理也就冒出來了,當即聳了聳肩道:“而現在,你需要履行母親的責任,為了胎兒的健康發育,而去面對接下來從生理到心理上的一系列變化。”

藍色的眸子裡亮了下,安娜飛快開口道:“當然,他們首先是我的孩子,才是帝國的繼承人。”

扯了扯嘴角,鄭建國露出了個苦笑道:“是您和王儲的孩子!”

兩撇長長的睫毛刷刷掃過,安娜眼神閃爍了下後面色微變的開口道:“鄭建國GBE,卡米爾是個好女孩,你不應該再和尤金妮亞有什麼牽扯。”

順著她的眼神看過去,鄭建國便發現正在遠處和人聊著什麼卻望來的尤金妮亞,當即開口道:“我知道,她和沒什麼背景的楊娜不同,我並不想得罪西班牙的貴族們——”

面現詫異的掃了眼這個男人,安娜是沒想到他會這麼直白的就說了心裡話,也就想起了某些事情來的開口道:“那個,你對西班牙的那個大橋工程沒什麼想法?”

和安娜沒想到鄭建國會直白的說出他對尤金妮亞的態度那樣,鄭建國也是沒想到她會問關於投資上的事兒,當即回過頭後開口道:“噢,在聽說了西班牙和摩納哥的那個計劃後,我瞭解了下直布羅陀海峽的地質情況,我認為那個計劃太縹緲了。

還不如不列顛和法蘭西的隧道來的現實,畢竟與有領土分歧的西班牙和摩納哥相比,不列顛和法蘭西並沒有這方面的困擾——”

緩緩的點了下頭,安娜瞪大了藍色的眼眸滿臉驚異:“你對不列顛和法蘭西的隧道計劃有興趣?”

眼瞅著安娜的注意力轉移過來,鄭建國也就笑了:“當然,我很看好不列顛和法蘭西間的隧道,畢竟想想從這裡開車去巴黎,這不是個很美妙的想法嗎?”

相比於直到重生也沒聽說建成的西班牙和摩納哥跨海隧道,鄭建國倒是記得從不列顛到法蘭西的歐洲隧道,當然他不知道這條隧道在建成後的很長時間內,都會虧成屎。

好在,這會兒鄭建國花錢是沒想著能賺多少,哪怕虧點都沒問題,他看重的是藉著這個機會深入的踏足到不列顛和法蘭西的高層和經濟中去。

未來的一定時間內,在美利堅主導的以寬鬆為主旨的大環境下,不列顛與共和國連港島這種事情都能談攏,而法蘭西則更是與共和國建交的第一個西方國家,關係只會向著好的發展。

以大規模投資去推動不列顛和法蘭西與共和國在科技領域的發展,這是鄭建國在察覺到了美利堅針對協和飛機展開的打壓行為後萌生的念頭,當然這種事情做起來就不能太主動,水到渠成才是大家可以接受的。

腦海中胡思亂想過,鄭建國發現安娜是面現遲疑的欲言又止狀,他也就扯了扯嘴角開口道:“朋友,你在遲疑什麼?”

捋了下耳畔的垂髮,安娜聳了聳肩,由於懷孕的原因,她今天穿的並不是露肩那種現代禮服,而是把脖子都裹住的傳統禮服:“噢,只是我父親想認識下你,他現在對我弟弟比較頭疼——”

挑了下眉頭,鄭建國當然聽說過安娜目前最大的八卦,她那個又娶了繼母的父親,也就是現任的斯賓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