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師——這並不是隨著培訓年限增加就能獲得的認可,只有極少數的Resident足夠優秀,才會成為住院總醫師。

伯莎在急診室擁有的權利是僅次於兩位主治醫生,除了管理住院病人,還要管理著低年資的Resident和Intern,並且組織教學查房和週一晨會上的死亡和疑難病例討論,還可以安排手術、會診、排班,自己可以參與任何一臺手術。

除了讓Intern進入手術室和接觸到科研工作——

而這也是鄭建國找上伯莎的原因,她現在已經是一名出色的住院總醫師,下一步就是再幹兩年等到培訓完成,就能獲得獨立行醫的資格,成為一名真正的醫生。

只是到了這步的醫生,那真的只是醫生而以,這個位置也只是處在醫護體系的金字塔第二層,進而想要爬到之上的那層,也就是這個體系中最高的主治醫生,還需要經過不同時長的專科醫生培訓。

之所以說不同時長,則是按照科室的範圍去說,最低的內科醫生需要三年培訓時間,而最長的神經外科則需要七年時間,這也是為什麼主治醫生大多都是40歲以上的年齡。

因為按照正常年齡的18歲進入大學去計算,大學4年,醫學院4年,住院醫的5年,內科專科醫生的3年,這都奔著35歲去了,如果其間再耽擱下,怎麼年齡也都在40歲左右。

即便是鄭建國以18歲的年齡成為住院醫,可他畢業時間按照最短的內科專科培訓去保守估計下,那都還需要8年時間,而這也是他選擇急診室作為住院醫培訓的原因。

作為去年才被美利堅醫學機構承認的地23門醫學,急診醫學的一切都還在摸索中鞏固著,只看堂堂的麻省總醫院急診室裡連ICU都沒有,就知道這門醫學的建設還有很長的一段路要走。

當然,作為嶄新的新興學科,急診醫學的住院醫和專科培訓制度還沒成熟,沒有像內科和神經外科那樣由醫學管理機構制定硬性計劃,都是各個地方上的醫院自己摸索開展。

放到鄭建國身上來說,這就像是他在進入齊省醫學院前看到了研究生招生辦法那樣,因為專科醫生培訓的目標是以科研的研究成果為主,也就是需要在拿到專科醫生培訓計劃後,需要去實驗室做科學研究。

於是重點來了,鄭建國這會兒接受的是MD聯合PhD專案的培訓計劃,雖然PhD內容不是急診室內的幽門螺桿菌專案,甚至連還沒組建成的HIV病毒實驗室都不在這個範疇。

可對於鄭建國來說,急診室內可做的科研專案那是唾手可得,從重症患者多科室會診和急救體系的分級以及ICU的組建,隨便拿出一個都能讓他完成急診醫學上的專科醫生培訓,要知道這些都是目前連麻省總醫院急診室沒有的。

只是鄭建國知道這些東西不能一蹴而就,再加上自從整出了幽門螺桿菌後,他與麻省理工的托馬斯教授發表的整數量子霍爾效應,以及和哈佛大學的費舍爾發表的分數量子霍爾效應帶來的思考,讓他知道想要以最快的速度拿到諾獎,就不能吃獨食!

俗話說吃獨食拉綠屎,鄭建國手裡握著個幽門螺桿菌的發現者名頭,這對他來說已經算的上是夠用了,把前景並不明朗的石墨烯成果分給托馬斯和費舍爾,會在某種程度上增加他頭上光環的連帶效應。

多人獲得諾獎,那也是諾獎獲得者,並不會因為得獎者的多與寡而降低其在該領域內的權威性,甚至還可以憑藉這些關係組建成自己的勢力範圍,如果他和托馬斯以及費舍爾因為石墨烯共同獲獎,人們也都會知道是他發現了石墨烯!

談笑有諾主,往來無紅血!

這是論學閥是如何煉成的?

才加入哈佛俱樂部沒幾天,鄭建國便醒悟到勢力和圈子的重要性,特別是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