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哪位沒做到位?諸如此類。”

“就說她的眼神裡自帶老闆娘屬性唄。”

“對對,你這句評論太到位了,所以說有文化跟沒文化還有區別的。”

“董哥,我以前怎麼沒看出來,原來你也這麼會拍馬屁的啊。”

“拍馬屁這種事情,就跟寫作譜曲,吟詩作對一樣,都是要發至肺腑,由感而發的。”

“好好做你鏢頭這份這麼有前途的工作不好嘛,幹嘛要學別人賣弄裝X。”

“做鏢頭是工作,學裝X是生活,不矛盾。”

“……你這麼能說會道,有沒有興趣來做我們研究所的發言人啊。”

“我也就耍下嘴皮子的本事,上不了檯面。”

金鑫跟董磊兩人有聊沒聊的說著話。看到媒體記者們也都散得差不多了,也就準備啟程回去了。這時,透過車窗,金鑫看到李招弟提著個不起眼的黑色小袋子,往霞田所裡面走去。過了幾分鐘,李招弟就出來了,只是手裡已經沒了那個黑色小袋子。

李招弟上到車裡,金鑫問她,“你行賄去了?”

“你見過這麼明目張膽的行賄嘛?洪真英也是我們新產品的內測人員之一。對於我們女人而言,臉上的疤幾乎就是一生的禁錮。”李招弟認真地說。

“哦。”金鑫長長的‘哦’了一下,思緒有些恍惚。

“走吧,董哥,所裡還有好多事呢。”李招弟對著董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