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這趟列車,安保極為嚴格,旅客行李均經過細密排查,槍支彈藥自不必提,就連小巧的水果刀也被嚴禁帶上車。隨著火車汽笛長鳴,車身緩緩啟動,車輪規律地叩擊鐵軌,呼嘯疾馳。

餐車車廂裡,一位身著修身旗袍、留著大波浪捲髮的女子嫋嫋婷婷地現身,身姿婀娜,面容明豔,瞬間吸引了全車男士的目光。她身旁,一位西裝革履的男士神色淡定,與她並肩走來。

到了中午,眾人前往餐車用餐,一個戴著眼鏡、身形微胖的日本軍官露面了,他緊緊攥著一隻皮製檔案包,身後跟著兩名神情冷峻、身姿矯健的護衛。軍官踏入餐車,護衛便如鷹隼般迅速掃視一圈用餐眾人,眼神犀利,氣場懾人。

日本軍官的目光剛落到大波浪美女身上,頓時兩眼放光,他偏頭低語,向護衛交代幾句。護衛領命,就近找空位坐下,腰背挺直,眼神警覺,時刻留意周遭動靜。軍官則大步邁向女子,堆起滿臉笑容,微微欠身,禮貌詢問:“這位美麗的女士,能否賞臉,讓我坐這兒?”

西裝男趕忙上前,賠著笑說:“太君,這是內子,多有得罪,還望您海涵,喝口茶潤潤。”邊說邊忙從兜裡掏出幾張法幣遞過去。

日本軍官見西裝男阻攔,臉上笑意瞬間僵住,眼神閃過一絲狠厲,他壓根不接法幣,鼻腔冷哼一聲,抬手就把法幣打翻在地。車廂氣氛瞬間如被點燃的火藥,緊張到一觸即發,周圍食客噤若寒蟬,紛紛低頭,不敢再多瞧一眼。

日本軍官緩緩將手挪向腰間配槍,“咔嚓”一聲,黑洞洞的槍口抵住西裝男額頭,他扯著生硬中文嘶吼:“你的,敢妨礙我!”西裝男額頭瞬間冒出密密麻麻汗珠,豆大的汗珠滾落臉頰,雙腿打顫,卻仍咬著牙,死死擋在旗袍女子身前,抖著嗓子哀求:“太君,大庭廣眾的,求您高抬貴手,放過我老婆。”

旗袍女子雖滿心驚恐,仍竭力穩住心神,悄悄攥緊西裝男衣角,掌心滿是冷汗。此時,兩名護衛如惡狼圍攏,把三人困在中間,餐車其他乘客大氣都不敢出,一位母親趕忙捂住身旁孩子的嘴,生怕惹來災禍。胖軍官嘴角扯起猙獰笑意,拿槍托狠狠搗向西裝男胸口,惡狠狠地威脅:“最後一次機會,滾開!”

日本軍官不耐煩地一揮手,惡狠狠地命令道:“把這個女人給我帶走,讓他們把餐送到包廂!”言罷,他緊緊提著那隻神秘的檔案包,大步流星朝前走去。兩名護衛仿若惡狼撲食,各自粗暴地扯住葛楠楠一條胳膊,將她生拉硬拽著跟在後面。西裝男看著這一幕,雙手攥緊成拳,指關節因用力而泛白,可滿心的憤怒與不甘終究沒能化作反抗的勇氣,他失魂落魄地癱坐在原地,眼神空洞又絕望。

踏入包廂,護衛毫不留情地把葛楠楠往床榻上一扔,就像扔一袋毫無分量的貨物。日本軍官嘰裡呱啦用日語吩咐了幾句,護衛便如忠犬般守在了門口。那軍官一邊露出猙獰的怪笑,一邊迫不及待地伸手去解軍服紐扣,隨後餓虎撲羊般朝葛楠楠壓了過去。葛楠楠瑟縮在角落,臉上滿是佯裝出來的驚恐,手腳慌亂地掙扎扭動,趁著對方不備,悄悄將戒指上的寶石擰下,一枚淬了劇毒、閃著寒光的尖銳針頭露了出來,只要扎入人體,毒素須臾間便能發作。

“不要!”葛楠楠聲嘶力竭地哭喊著,手腳毫無章法地撲騰,看似柔弱無助,實則是故意示弱,好讓這日本鬼子放鬆警惕,畢竟真要比拼力氣,她遠不是這日本軍官的對手。包廂外,兩名護衛聽著裡頭的動靜,嘴角扯起一抹猥瑣的笑意,還交換了個心照不宣的眼神。

恰在此時,一位列車服務員推著餐車緩緩靠近,趕忙哈腰說道:“太君,這是您要的中午餐食。”邊說邊殷勤地揭開蓋子,展示裡頭的飯菜。

包廂裡依舊鬧騰不休,護衛心煩意亂,不耐煩地擺擺手,示意把餐車留下。服務員瞅準護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