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允熥代為代理。

反正藩王們要做什麼,也給他一份兒就行了。

“貿易公司你們想必都已經聽說了,就是你們勳戚還與士紳一起參股,朝廷支援你們蒸汽機船機器等由你們組織出海。”

朱允熥把這些大致介紹了一遍。

現在的海貿已經開放了,這些藩王們都有參與。

但他們各自為陣所得的收益畢竟有限,要是能按朱允熥這樣的方式參與的話肯定比現在強。

而且參股的好處不過也就是由他們出一筆錢最後再分紅就行了,即便有了風險也是所有人一塊承擔的。

實在不行,他們還能繼續現在的買賣。

最關鍵的是,他們參與與否不重要,但他們不參與卻獨留別人參與的話,一旦對方賺了錢那差距可就要拉開了。

“諸位既然來了,那孤是否可以理解為都願意參股了。”

是否願意參加,總得是先宣告瞭。

“願意,願意”

眾藩王倒挺給面子,皆都紛紛表了態。

朱允熥笑了笑,道:“那從秦王開始算,至谷王開始是十八人,去除潭王和趙王只剩十六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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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也和父親商量過了,韓王年紀小還沒就藩,但他也還是大明的藩王,孤會協商銀行先借與他們參股的銀子,所得分還了銀行的錢之後便直接存入他們的賬戶,等他們就藩的時候再把銀子給他們。”

“他們年紀小還小對這些銀子把握不好,暫且先別和他們說這些事情的呢。”

這也是朱標的意思。

朱允熥頓了一下,道:“從二十叔到二十五叔是六人。”

老朱二十六子朱楠,出生數月就夭折了。

“所有藩王共計是二十二人,以藩王勳戚士紳封為三大股,個人所得多少再從這三大股中劃分。”

該說的都說了之後,朱允熥想了想道:“這就是貿易公司的一些大致內容了,至於具體的細節只能等股東大會的時候再定了。”

他和勳戚的關係也挺好的,不能一味的偏袒於這些藩王。

接著,朱允熥又道:“父親晚上準備了晚宴,諸位王叔兄弟今晚上準時赴宴吧。”

這些人既然都已經到了,朱標和他們一起吃頓飯也是很有必要的。

早在這些人陸續到京之際朱標就曾說過,等藩王們全都到了之後他就設宴請他們吃飯,也算是一塊會見他們了。

之後,朱允熥也沒再多留,直接道:“那就先到這兒吧,孤先走晚上再見。”

設宴上面的一些具體事宜,他也得去準備一下。

從會館出來,朱高煦便追了出來。

“允熥!”

“等等我。”

朱允熥扭頭,問道:“怎麼了?”

“你去哪?”

“我和你一起。”

朱高煦因為剛才和朱桂的事情,明顯沒辦法和那些藩王尿到一起了。

“我去皇爺爺那兒,問問皇爺爺參加今天的晚宴了嗎。”

很大機率上是不參加。

老朱禪讓之後很大程度上在避免參加和朝廷有關的事情,而朱標晚上的宴請明顯公事高於私事的。

要真是一家人吃飯,朱標就會把晚宴設在老朱那兒。

這也不是朱標想不到這點。

別看這些藩王比歷史上的收斂許多,但這都是給三分顏色就能開染坊的主,若是朱標不拿出些皇帝的魄力只和他們攀兄弟感情的話,這些人能幹出啥就不一定了。

“去皇爺爺那兒?”

“那我還是不去了,皇爺爺不:()大明:家祖朱重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