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水戰的關鍵雖同樣離不開軍卒的配合,但對船體方面的掌握要求會更強一些。”

“在這點上,老卒更有優勢。”

“而且,在廣闊無垠的水面作戰,對軍卒的心理會有極大的攻勢。”

“這種情況下,會讓軍卒放大心中的恐懼,從而產生畏戰的心理。”

“但其實,只要主將指揮妥當,水戰要比陸戰的傷亡更小。”

“對於有經驗的老卒來說,這樣的可能性也就不復存在了。”

“當年你皇爺爺於陳友諒對戰的時候,就曾有軍卒畏戰不敢衝鋒上前的先例,最後還是你皇爺爺頂著壓力才殺了批畏戰的,才得以打贏了著名的鄱陽湖大戰。”

朱棣口乾舌燥說了這麼多,朱允熥總歸是聽進去了一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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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四叔答疑。”

“侄兒明白了。”

“那水軍訓練的時候在鄱陽湖?”

朱棣喝了杯中的最後一口茶,起身站起道:“你能明白就好。”

“鄱陽湖一戰後陳友諒徹底被打垮,鄱陽湖對大明的意義非同一般。”

“既是要訓練大明最強水軍的,那肯定是非鄱陽湖莫屬了。”

朱允熥直接抓起茶壺灌了幾口,這才追著朱棣離開了茶肆。

從茶肆出來,朱允熥跟著朱棣才剛踏上了棧板,遠處有人騎馬馳騁而來。

一邊跑,一邊衝朱允熥喊道:“殿下,殿下”

旁邊的於實瞅了半天后,道:“好像是涼國公。”

朱允熥定睛一瞧的功夫,馬上的藍玉已經近前而來。

“殿下,跟臣來。”

藍玉眼神不善的瞥了眼朱棣,拉著朱允熥就要下船。

“舅爺,有話在這兒說吧。”

朱允熥拒絕了藍玉,但藍玉仍不肯罷休,眼神一個勁兒的往朱棣身上瞥去,就差說朱棣礙了眼了。

朱棣倒是大度,道:“你聊吧,本王去船上等你。”

在朱棣走了後,藍玉堅持把朱允熥拉下船,這才滿是擔憂地道:“殿下要和燕王練水軍了嗎?”

這個事情,老朱是下了明旨的。

畢竟練兵的時候是需先調兵的,沒有老朱明確的旨意,會讓他們少了些名正言順的。

“是啊!”

朱允熥點頭,應下了藍玉。

“殿下,燕王本就野心勃勃,他手下的燕軍三衛已是所有藩王中最強的了,要是再讓他訓練水軍,那不是更加壯大了他的實力嗎?”

朱棣實力壯大,受損的必定是朱標一脈。

藍玉是朱標的妻舅,肯定也會被牽連的。

“四叔不是那樣的人。”

朱允熥能咋說,只能這樣說了。

他肯定不能和藍玉實話實說,說啥朱標有足夠的實力震懾朱棣。

只要有朱標在,朱棣不算個啥。

“殿下,湖塗啊!”

“臣認識燕王時間不短了,還曾多次同燕王出兵過北元,燕王在北平等諸位中威望很強,這樣的人能只安分做個藩王嗎?”

“殿下是太孫,要是燕王真起了歹心,殿下能是隻退位就解決問題的嗎?”

藍玉這話是實話。

歷史上,朱棣靖難之後,朱標兒子可沒有善終的。

不管朱棣是否真有殺了侄子的心思,但為了他手中權力的穩定,最有資格即位的朱標一脈肯定不能留的。

但,藍玉這麼堂而皇之的說出來可就不太合適了。

“舅爺!”

朱允熥一聲呵斥,藍玉自知失言道:“殿下,總之小心些肯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