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朱標拿來小刀,拆開湖名。

“應天府,孫壯。”

朱允熥笑得像花似的,抱著胳膊,澹澹道:“不出意外的話,確實是職大學生,早就看出這傢伙不簡單,自在職大入學就一直名列前茅。”

老朱也不搭理朱允熥,只是繼續命令朱標往下拆。

五份答卷全部拆開,毫無例外全都是應天府人氏。

老朱拿來職大學生報名時的名單一對比。

好傢伙。

還真都是職大的學生。

既然這樣,那就沒必要非在這五名中選個前三出來了。

畢竟,職大學生最後倚重的也不僅僅只是科舉。

“那就這樣定吧。”

“時辰也差不多了,馬上放榜去吧。”

老朱話不多說,直接下達命令。

臉上雖還一本正經,但言語之中還是能隱隱聽出些興奮的。

重新拿回答卷和名單,劉三吾有些雲裡霧裡的。

這五份答卷筆力老辣,要不是他作為主考官,全程都由監督著,他都懷疑這些人在作弊了。

一個個連功名都沒有,是如何寫出這樣的文章來的。

“劉先生,怎麼了?”

朱允熥微笑著,問了一句。

“沒,沒事。”

劉三吾連忙擺手,自不能把心中想法說出來。

這些不過都是他隨便想的,要是由他這個主考官說出來,還不知得掀起多大的風浪來呢。

“職大學生當初報名的時候,是不想顯得太另類,因而都是以籍貫地報的。”

,!

“孤想著,劉先生在放榜的時候,能否按照書院來,畢竟他們本就是被特許參考的。”

之所以沒按職大來報,真實原因不過是擔心在最後排名時,會被人動手腳故意壓低風頭。

雖說湖名閱卷基本沒有作弊的空間,但這不是為了以防萬一嗎?

他只想順順當當的,為朝廷選拔些對口的人才,可不想掀起什麼大桉。

劉三吾微微停頓,沒等來老朱和朱標的反對,這才應了下來,道:“臣領命。”

其實,對於朱允熥本身,劉三吾還是素有好感的。

當初他女婿趙勉涉貪墨桉,人人避他如蛇蠍。

在他在宮裡摔倒,是朱允熥把他送回家,又給他請來了郎中。

要不是朱允熥,他早就死了。

劉三吾離開,朱允熥洋洋得意,道:“皇爺爺,您和父親都看到了吧,職大報考二十三人,不僅全都中了,而且大部分集於一甲,三甲一個都沒有。”

會試高中基本等於是中進士了,殿試只是只是基於會試之上變了一下排名,不會淘汰一人。

朱標不說話,老朱道:“別高興的太早,要知道他們既以職大報名,那就不會單單隻考這些。”

朱允熥起身站起,回道:“孫兒送上來的這幾人,算數和大明律也都屬上乘,要不考慮這,那最後高中的可不止這些。”

“皇爺爺,父親,結果都出來了,孫兒得出去瞧瞧放榜的盛景,還沒批完的這些奏章,等孫兒回來再說吧。”

朱允熥挪到門口,丟出了這一句後,轉身扭頭就跑,比兔子都快,生怕被老朱叫回去。

他也不想想,老朱要留他,他又豈能跑得了。

“這小子!”

在朱允熥跑遠後,老朱這才吐了句。

“二十三人全部高中,百分百高中,不說大明最好書院,自古以來都沒有達到這種成績的。”

背過朱允熥,老朱比朱允熥還洋洋自得。

“這麼高的高中率,足夠轟動一時了,還以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