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氣。

“你母妃說的你聽到了多少?”

朱樉冷靜下來後,這才沉聲問了句。

“母妃說啥了?”

朱尚炳到底與否不知道,反正是沒有承認。

“不得外傳。”

“要漏了風,你知道後果!”

他們可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朱樉真能當了太子,朱尚炳將來就有可能做皇帝。

鄧氏那些話要漏了出去,朱尚炳將來別說是皇帝了,就是士子都當不成。

“兒子明白!”

朱尚炳拱手點頭,直接應了下來。

“去,再給你父王盛一碗來,剩下的你們兄弟幾個分了去吧。”

鄧氏當著朱尚炳的面也沒多說,只把桌上的碗遞了過去。

“喏!”

朱尚炳接了碗,乖乖退出。

在朱尚炳離開後,鄧氏這才又道:“殿下看見了吧,人別人大魚大肉吃席的時候,你兒子只能分骨頭湯喝。”

這次鄧氏雖沒多說,但對朱樉的觸動卻更大。

聽了鄧氏的話,朱樉趴在床沿上盯著遠方的牆角,早就不知神遊到哪兒去了。

“殿下的傷該上藥,臣妾命人找郎中過來。”

與此同時,宮中。

主要流程都結束了,就只剩吃吃喝喝了。

老朱領著朱標和朱允熥接了群臣藩王的敬酒之後,便準備回去批奏章了。

朱允熥本以為老朱還會再大度的讓他留下吃酒呢,沒想到他不過就是因沒主動跟著走,便又被老朱陰陽怪氣懟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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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在老朱跟前,他從來就沒討到過便宜。

這麼多年了,他也認命了。

吃虧就吃虧吧,又掉不了塊肉。

被老朱懟了一頓,朱允熥垂頭喪氣跟著老朱回了乾清宮,之後便伴隨著外面的歡聲笑語,苦哈哈的開始了批奏章。

幸好他現在對批奏章算是形成了肌肉記憶,早就已經是得心應手了。

不然的話,就這樣的環境下,能批好了那才怪。

宴會一直持續到半夜才結束,在群臣藩王快散之前,朱允熥的奏章才終於批完。

都這個時辰了,朱允熥要是過去,還得再喝一輪。

這些藩王大多都定了明天回去的計劃,滿打滿算也睡不了多久了,該喝的酒也都喝過了,沒必要再耽誤他們了。

次日,藩王們回程。

朱允熥跟著朱標出城相送,眾人攜家帶口的,大部分都喜氣洋洋的。

唯有朱樉。

朱樉趴在軟轎上,是被護衛抬走的。

“老二,孤已經和父皇說了,你可以在京中多養幾天再走,沒必要非急於這一時的。”

應天府到西安有段距離,朱樉這副樣子回去,的確會多有不便。

朱標一腔好心,哪知朱樉還不領情。

“謝大哥,不用了。”

“臣弟也是在戰場上摸爬滾打出來的,這點小傷臣還扛得住。”

“大哥回去吧,臣弟走了。”

朱標憋了一肚子話,本想再多說幾句,瞧朱樉這樣也不好開口了。

“好。”

“彆著急趕路,小心身上的傷,平安回了西安送個信回來。”

應下朱標的叮囑,朱樉話沒多說,直接下令護衛出發。

直到朱樉一行走出老遠,朱標這才扭頭往回走。

“走吧!”

跟在朱標身後,朱允熥問道:“二叔他?”

鄧氏既能汙衊他送懷錶的居心,可見絕不是個善茬。

朱樉本就憋著氣,在鄧氏的推波助瀾下,別看現在